“不是没做到家。是非常的不到位。你看看,工作组六十五天的成就如此?
给我们即将展开的规划工作带来多大的不确定性。搞建设规划要先行,规划落实不了,何谈启动?
这要是误了省委省政府的大事,咱们在坐的,没一个能推脱责任。”叶凡一脸严肃,把所有委员都扯上同一条船上了。
“叶助理,当初是地委班子会议决定把模清凌河县底细的工作交给行署去完成的。
这个。行署如今干成这个样子。。跟我们在坐的诸位也没什么关系。
分工负责,责任落实到人。该处理谁该批评谁总得有个理由是不是?”孙丽芳首先憋不住了。想撇开责任。
“是啊,钱成贵同志借调省交通厅后。可是行署在地委班子会议上并没有提出把调查权再交回地委。
我们当初也问过这事了,不过,周专员并没讲什么。我们认为,只不过是调查的事,成贵同志即便是走了。
可是行署还有着多位副专员在。周专员完全可以再安排一位同志负责此事。
谁能想到居然还让成贵同志兼着。我们实在是想不通,周专员如此的安排是为了什么?”缪同春意有所指,周家生当即生气了,冷哼道,“体制内有体制内的规矩,不是我们不作为,是因为特殊情况。比如,某某同志到党校学习上几个月,难道就要把该同志的职务解除了?不就二个月嘛。”
“一是一二是二,即便某某同志到党校学习,在走前是不是会把手中的工作交待给别的同志。
成贵同志借调交通厅,那就得把手中的工作交给别的同志去干。
行署不再任命新的组长,根本就是视工作组如无物。把省委省政府交待的大事当儿戏视之了。
首府搬迁多大的事,调查组更为重要。”缪同春当即反击。
“同春同志,难道我还不清楚调查组的重要性吗?还需要你来特别的提醒一下吗?”周家生发势压人了。
“知道为什么不换人?”缪同春冷哼道。
“我刚才不是讲过,情况特殊。成贵同志借调过去有着不确定性。
而且,先前是他接手的。盲目换人新的负责人接手又不熟悉情况。
正是因为我慎重考虑过,所以,觉得不能随便的换人。”周家生还搬出理由来了。
“笑话,慎重考虑过。慎重考虑过的结果就是最后调查组形同虚设。
六十五天还没摸清楚一个小小的仅有着三条主街道的凌河县的情况。
我想请问一下周专员,这难道就是咱们江华行署所一向标榜的高效的办事吗。这就是所谓的慎重考虑的结果吗?”姜月也冒头相助了。
“姜月同志,不能这么讲。凌河县城虽小,但麻雀小虽小也是五脏俱全。
地区该有的部门凌河县基本上都有,只不过级别跟层次低了一级罢了。
工作组也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所以,虽说调查的进度是慢了一些,。但是。其想法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