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旦同志。我什么时候跟你讲过这个。那是省委省政府的决定,而且是省常委会的决定。
这事,在没有宣布之前一切都是保密的,我刘标成啥时有资格参加那种高级别的会议了。
这事,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给烧糊涂了?”刘标成可是气着了,嘴唇抖瑟着,人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
“我……我刚才一时糊涂,讲错了,我们没听说过。”朱一旦反应过来,马上想反嘴,可惜晚了。
“布省长,您看,朱一旦同志可是有些问题啊!一会东一会西的。
明明知道,连消息的来处都晓得的。现在居然想反口不承认。这位同志太不诚实了。
作为皇岗县县长,一个管理着几十万人口的县长,一名老党员,怎么能如此的不诚实。
而且,刚才在坐的各位领导跟同志们都看到了,我叶凡有没玩什么手段,只是直接问他。
朱一旦同志如此的不诚实。”叶凡讲到这里,看了布华清一眼,说道,“是不是得处理一下,不然,所有的同志都如此,那咱们的干部形象可得全给带坏了。”
“布省长,我只是一时糊涂。刚才只是口误,口误了,并不是我朱一旦不诚实。我朱一旦的心唯天可表,作为一个拥有几十年党龄的老党员,我深懂得诚信的重要性。”朱一旦那脸一下了就黑了下去。
“口误口误,这话能乱讲吗?你这‘口误’的毛病还真要不得,回去好好写份检查,好好练练讲话,不像话!”布省长也没办法,以小罚处理这件事了。
不然,叶凡肯定会紧咬住这事不放。不过,布省长可是有暗示这是‘口误’的意思了。既然是口误,那就说明刚才朱一旦讲的不是事实了。
“布省长,朱县长可不是‘口误’。他讲的是实情。这件事,刘标成同志显然在签定合同前就知道了。
可见岗皇县一伙同志根本就没把省委省政府的决定搁在眼中。
这跟在要搞拆迁前突击建房建楼以获取高额赔偿金有何区别?
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明晓得还要顶风去干,这事,从大的来讲,就是藐视省委省政府的决定。
从小的方面讲,是个人作风跟干工作的性质问题。”叶凡可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俩个的。
“叶凡同志,讲话要讲究证据。你如此的抵毁我刘标成,到底是什么意思?布省长,我看某些同志的思想有些问题。作为党的干部,无根无据的事也拿来说事。”刘标成火了,奔着叶凡就去了。
“刚才朱一旦同志可是亲口讲出来的,这叫无根无据吗?”包毅插嘴冷冷哼道,“刘书记不会把在坐的所有领导跟同志们当睁眼瞎,当聋耳了是不是?”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狡辩。我不晓得刘书记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这讲过的话都能不认账,这还是一个党员吗?”龚长喜也跟进追击。
“那是朱一旦同志一时糊涂胡扯的,如果我刘标成说你包局长杀人了别人会信吗?按叶凡同志的逻辑,别人还真得信了。而你包局长还真成杀人犯了?”刘标成黑着个脸,指责了起来。
“刘标成同志,你这样讲话那可是不行!我包毅什么时候成杀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