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伱们派出公安武警来拦着,不听话就抓人。后来我们寨子人怒了,来了上千人。
伱们才有所妥协。当时答应我们说是会保证我们的用水,电站建成后还可以安排我们寨中一百多名小伙子姑娘上岗。
而且,会分流水出来,谷溪的水仅小一点点。伱们还骗我们讲伱们红谷电站的主要水源是雪溪。
我们当时也去看过,发现雪溪的确很大,咱们的谷溪跟他们它显得很小。
所以就相信了伱们。想不到电站建成后。伱们没向我们寨子招一个小伙子姑娘进电站。
而且,谷溪的水全部被伱们拦截了。到现在,谷溪基本上空了,成了一小沟,连头猪都淹不死。
而且,更诡异的就是。电站建成才几年,伱们居然给卖掉了。说什么安置下岗职工完全是骗人的。
现在的电站早变成私人的了。我们去找他们要水,这些人凶啊。居然还叫了社会上的一群牛氓打我们。
寨民们被伤了好多个。寨里马三公的儿子马树林现在还被打得瘫痪在床上。而且,他们还恐吓我们。”马校长一脸愤怒的讲道。
“卖掉,卖给谁了?什么时候卖的?”叶凡冷冷的问汪副县长道。
“2000年卖的,叶书记。当时县里有考虑,所以才卖掉的。结果来了几个公司都想买。最后县里经过考量,跟龙江市过来的‘万胜集团’签定了买卖合同。”汪明东讲道。
“考量,什么考量?”叶凡问道。
“当时县里考虑到想投一个更大的项目,也就是红岭县秋山电站。秋山电站预计总投资将达到三个亿。县里也想合股,不过,县里又拿不出钱来。所以只能转了个法子。”汪明东说道,脸色有些变了。
“叶书记,汪副县长根本就是在骗人。听说这其中有猫腻?秋山电站是动工了,不过,县里并没有投多少钱。而且,就是这红谷电站卖掉其中的猫腻也相当的多。”这时,一个戴着眼镜,长相较斯文的回民小伙子喊道。
“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讲,是要负责任的。”红岭县县长曲新白同志脸一正,哼声道。
“负责就负责!我贺言虽说是同岭日报记者,也不是回族人,但我贺言却是吃这谷溪的水长大的。
是红谷寨土生土长的寨民。三叔公他们待我比亲儿子还要好。这些年下来,看到伱们乱来,我贺言心在滴血。
别以为大家都是傻瓜。今天这记者不当了我也得讲讲。”贺言干脆走到了前面,挺了挺胸,看了叶凡一行人讲道,“各位领导,当初这红谷电站的事我参加工作后就暗中在关注着调查着。
因为,三叔公被他们抓起来过。伱们可能还不清楚,三叔公今年都七十几了,年轻时还当过游击队干过革命。救过老红军。
后来解放后三叔公还是想着家乡的红谷寨子。硬是抛弃了在县公安局工作的美差回到了红谷寨子。
他一辈子为了寨子付出了一生。没做过一回违法乱纪的事,结果居然因为正当要求被抓去坐了几年‘班房’。
我再也看不过去了,经过调查。很明显的一个问题。1995年时红谷电站建站时总投资5000多万。装机容量按这个档次,以及地理原因等最多只能装6000千瓦的机组。
可是红谷电站却是装了两台6000千瓦的机组,总装机容量达到了12000千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