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给他一个军科所所长当当。无非也是想先把他给牵住。随时好联系。”龚开河有些事倒也半真半假的讲着。
“嗯,小伙子不错,就连张雄都视他为大哥。估计功底子比张雄还要高些了。
咱们的队员啊,全都是好斗份子。一个个信奉拳头大就是大哥的道理。
没有能拿得出服众的东西,张雄不可能这样佩服叶凡的。不过,这次你估计得为他们擦屁股了。”杜月朋口气中居然有丝丝兴哉乐祸。当然,这种口吻也是一种善意的。并不是真的那种得瑟。
“什么意思老杜,我可是不明白你讲的。难道两个家伙惹事了?”龚开河还真不晓得雪红的事。
于是,杜月朋把事给说叨了一遍下来,转尔讲道:“干脆你直接以军委委员、顾问的身份出面敲打一下郑天涛。真以为首都没人了是不是?一些个人私怨居然带到工作上来,这是很不应该的。也免得两个年青家伙折腾来折腾去的最后整出更大的麻烦来要你来收场就更烦心了。”
“老杜。你又忘了我的身份。”龚开河笑了起来。
“倒也是,给你一提醒我是给忘了。你去讲的确不合适。不然,军界委员会那些老家伙又会搬事说事了。肯定会讲你手伸得太长,a组管了还不够,又捞过界了连军方的高级将领你都想管了,是不是连军界委员会都想控制什么的……估计,最后,罗列的事有一大箩筐了。”杜月朋笑道。
“呵呵呵,知我者老杜也!你讲得没错,这事,就由他们这些小辈去折腾吧。
我想,郑天涛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他也是个明眼人。张雄一出马,估计他会感觉到什么的。
国安虽说管不了军方,但是,摊上你们谁也麻烦。只要郑天涛一收敛,这事,就摆平了。
更何况,这事,如果真惹出什么来,估计,郑家兄弟还真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龚开河居然也有一丝兴哉乐祸从电话那头传来,倒是非常的罕见。
“噢,怪了,是不是那个叫雪红的同学也有些根源了?”杜副部长又来了兴头。
“那事你也晓得的,当初也是适逢其会。雪红的哥哥叫天通,在唐那边的警卫室工作。不过,这家伙倒是一甩手掌柜,屁事不管,倒全扔给叶凡了。倒是难为了这小伙子。”龚开河笑道。
“原来是他?”杜月朋顿时是倒抽了口凉气,天通的身份他还真是晓得。
那是因为当初一个偶尔机会下无意中晓得的。转尔,杜副部长有些苦笑着讲道,“郑家兄弟还真会找人,找来找去的居然找到这么一个硬把子出来掰手腕。
要是天通真出手把郑家兄弟给打了的话,估计就是军界委员会那些老家伙也不会为郑天涛放半句屁的。
天通的身份也许军界委员会没几个人知晓,但是,委员会里两个副主席肯定知道。”
“呵呵呵,不是跟你讲了,所以,这事,我们没必要插手。由小辈们去折腾一下也好。这个,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张雄连一个少将都摆不平,他也没资格接你的班。”龚开河讲到最后,那声音很严肃很认真。
“说得是!”杜月朋声音提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