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口是心非吧。欣赏就欣赏吗?可惜我乔横山没生个好女儿。不然,有这样的女婿,虽说有时有些倔,但也倔得不错,不错!”乔横山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能把南门苏家逼成这个样子,人家可是先前并没有要求咱们出一姐姐力气的。这样一来也好啊,至少,老苏家是欠了咱们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了。
“可这小子也很危险,他一直倔着,这不是把老苏家搬到咱们乔家的对立面去吗?到时,老苏家不得不对付他了,而咱们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是不是?”乔远山皱了皱眉头,讲道。
“倒也是个事,听你口气好像是这小子一直不肯妾过苏家了。既然不放过,刚才几个电话来估计就是苏家在通过几个友好人士向咱们打招呼。意思是你劝劝你女婿,再不停手的话老苏家往他身上招呼也不能怪老苏家了是不是?”乔横山淡淡哼道。[]
“意思自然如此了,他们能事先打了招呼,也算是尊重咱们乔家大院了。就是这头倔牛一直不肯松口,当然,老苏家也做得太过份了一些。只是,这件事,咱们总不能看着这头倔牛吃亏,要不,圆圆还不把我给烦死了。”乔远山又好气又好笑。
“为了避免冲突,我看,你们中组部不是正办了个厅级干部培训班?”乔横山淡淡笑道。
“大哥的意思马上把叶凡支使到中央党校学习?”乔远山看着乔横山。
“嘿嘿,釜底抽薪,叶凡失去了东贡这块地盘,没有了闹腾的目的,他还闹腾什么?
再闹腾的话就师出无名了,因为,东贡市府以及阳春糖厂根本就跟他没关系了是不是?
没关系的东东你瞎掺和什么?咱们这是在救他相信他以后会想明白的。
当然,老苏家也得放一笔血出来。不然,那头倔牛是绝不肯离开东贡的。”乔横山干笑了一声说道。
“嗯,苏家苏家,也太过份了一点。真把乔家大院当摆设了也不行。出笔钱是应该的。至于说工安部的铁占雄那边由老苏家动手挪山了。叶凡这边我出手抽走就是了。”乔远山点了集头。
“事不宜迟,你马上给西林省委的付国云同志打个电话。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要是铁占雄来得狠来得猛,把案子办成了铁案,估计,就是你出手也晚了。
那必将造成苏家跟叶凡的直面冲突,很不明智。这小倔牛,要跟苏家斗也得等你长成壮牛时再斗嘛!
明知不敌还要斗,实属不明智。不过,我乔横山倒彼为欣赏他这种悍不怕死的勇气和风格。”乔横山哈哈大笑开了。
“嗯,我马上打电话支会一下。”乔远山点了点头,拔起了电话,先是交待中组部有关培训的官员通知西林省马上抽调叶凡到中央党校培训的事。
尔后,乔远山正准备亲自打电话给西林省的付国云同志。不过,想了想也就没打了。相信有中组织部的通知就足够了,难道付国云还会拒绝不让叶凡是?
而乔远山那边一动,苏家也闻出了味道。马上对铁占雄采取了压制。当然是由上层安排下来的压制了。比如燕副总经亲自对铁占雄进行施压等。不到二个小时后叶凡接到西林省委组织部电话,要求叶凡马上把市府一切事务交待给东贡市常务副市长郭则军同志。
把阳春糖厂的事交待给蓝存钧同志后立即起程到中央党校报名学习。而且特别的指出,时间紧,那边已经开学几天了,要求叶凡同志不能马虎对待马上交接完毕马上起程。违者将按党纪处分。
下手够快的,叶凡搁下电话后自语了一句马上拔通了铁占雄电话。叶凡还没开口,铁占雄那边首先开口说道:“老弟你那边估计也有动作了吧?”
“嗯,玩的釜底抽薪的老法子要求我马上移交,尔后到中央党校地厅级干部培训班学习。这事,肯定是苏家玩的手脚了。”叶凡说道。
“唉,老弟,咱们俩居然一起到中央党校学习了。”铁占雄叹了口气,骂道,“这胳膊还真扭不过大腿吗?妈的,真他娘的晦气!”
“你也到中央党校学习,啥班啊?”叶凡真有些吃惊了。
“本来像我这种层次的干部肯定要到省部级干部培训班培训的。不过,这段时间中央党校并没有这样的班。
所以,他们找了个名头,居然叫我到厅级干部培训班去。所以叫我这个老大哥去带动那些厅级干部们,当好榜样,教给他们经验。
其实是中央堂校正有一个政法系系的厅级副厅级干部培训班,他们叫我去临时头的教练去了。
而且,通知说是马上把手头上的事移交,马上去中央党校报道。不去或故意拖延按党纪处分。妈的,这都什么事?”铁占雄没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