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怎么回事?”叶老大转头看了江凯一眼,问道。
“咱们阳春市糖厂已经老了,是八十年代建的。到现在已经二十来年过去了。
设备老化不说,而且,厂里工人是越挤越多。最后,人满为患。
工资有时都发不上来,更别说资金福利了。
因为糖厂效益不大好。他们对甘蔗只进行初加工然后运到外边去卖。这个,现在糖的销路不怎么好。
糖厂不收甘蔗了,害得现在好多种甘蔗的农户心都给凉了。去年还发生过甘蔗焚烧事件。”江凯说道。
“甘蔗焚烧,难道说甘蔗不运去卖了拿来烧掉?”叶凡有些讶然了。
“是的,太多了,就连小孩子都吃怕了。你送给他吃,他还会挑三拣四的嫌你这甘蔗节太多,不够甜什么的。而糖厂吞不了这么甘蔗,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最后,一气之下,好多老农把甘蔗晒干了当柴火烧了。今年您看到的种植面积跟去年相比,至少缩水了二成有余。”江凯叹了口气,讲道。
“阳春市糖厂是国营企业缨”叶老大说道。
“是的,糖厂还相当的大,不属于阳春市管,是东贡市管国有企。
业。想当年风光时阳春糖厂厂长走出来比阳春市一个副市长还派头。江凯说道。
“那个也正常嘛,如果是市管国有企业。我估计阳春糖厂的党委〖书〗记也应该是正处级干部。阳春市副市长最多正处级干部。人家效益好时口袋有钱,当然气派了。”叶凡猜测着讲道。
“错了市长?”这时,开车的李师傅没忍住脱口而出。
“错了,怎么错了?”叶凡转头看了看李师傅。
“这个,市长,我不敢打茬。”李师傅吓得脸嘴角都抽搐了一下,不敢再讲了。
“没事,你讲。”叶凡说道。
“阳春市糖厂党委〖书〗记是正厅级干部。”李师傅硬着头皮讲道。
“怎么可能?”叶凡有些惊诧了,盯着李师傅。
“市长,现在的糖厂党委〖书〗记李溪满同志就是正厅级干部。当初糖厂建厂时是省经贸委给的钱,而东贡地委也给了二成的钱。
算是省里跟地方合作建的。不过,省里出了大头,所以,主动权在省经贸委了。
旧年前阳春市糖厂还属于省经贸委直管的下级企业。而糖厂党委〖书〗记还兼职着省经贸委副主任一职。
那是相当的风光了,所以说不要说阳春市副市长,就是市长人家也未必放在眼中。
那个时候效益又好,糖厂的领导走出去全是大爷。听说某任厂长当时在酒楼跟外地一个富人较上劲了,当场比富。
一口气吃下了三万多块钱的东西,实在是吓人。当年那个时候,工人工资一个月就百来块钱,那能给工人们发多少的工资能干多少事啊!”江凯有些愤然,讲道。
“省属企业,难怪了。”叶凡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恐怕东贡地区对这阳春糖厂是没有丝毫的管辖权了吧?”
“谁说不是。”江凯点了点头,看了叶凡一眼,说道“不过,后来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