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开这个头,范,我不明白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叶凡哼道。
“今天张三讲当众承诺了要撤了建设局某某,如果明天王五讲又要撤了财政局某某。
呵呵,范远我如果都允诺了。那经后还要不要规章制度,还要不要党的组织?
叶凡同志,我希望你能换位思考一下。有些事,不能由着自己性了来。有些事,有他的严肃性和组织性的。
即便是我范远,也没权力讲当场撤了某人。这是党的组织的权力,不是某个人的权力。
如果把党的组织占为某个人所有,哪我们的党是绝不允许这样干的?”范远那嘴皮子功夫一点不弱。
“范的意思是讲凤英的事没有商量了?”叶凡淡淡哼道,也呷了口茶,看着范远。
“开不起这个头。”范远也是硬梆梆的看着叶凡,两人有互相对昴的架势了。
“行!”叶凡点了点头,看了范远一眼,讲道,“范开不起这个头,我以后可是要开头了。”
“叶凡同志,你现在是跟组织讲话,要严肃点,你这话什么意思?”范远脸一板,感觉叶凡是在威胁自己,于是哼道。
“我有三把穴藏的刀,这刀穴藏着时只是一把钝刀。一旦亮刀时,它就是锋利的刀。所以,这个头开不开,范自己定。”叶凡盯着范远讲这话的,说道,“当然,本人从不过份。这个头,仅次一次而已。”
“你这是威胁我范远是不是?”嘭地一声,茶几被范远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茶杯抖了抖,范远的脸色更为阴沉,能滴墨汁了。
“威不威胁,这个,只是个看问题的角度罢了。我希望范能换位思考一下。在我的立场和角度看,这个,我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应该维护的东西。不过,有些同志如果硬要不顾及某些人正义的感受,常言讲得好,母猪急了也会上树的!更何况是人,本来就会爬树。”叶凡哼道,拿眼盯着范远。而且,把范远刚才讲的话还给了范远。
“哼!”范远冷哼一声,甩袖回到了会议室。
重新坐下后,各位同志虽说都一脸正经的眼观鼻鼻观心的‘修道’。不过,叶凡能感觉到得,大家那眼都在隐晦的观察着自己跟范远。估计都在猜测这俩位海东的巨头在隔间到底讲了什么,达成了什么交易。
不过,尽管在会客室俩人剑拔弩张,只是,一回到会议室,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大家的变脸技术都不差,即便是叶老大,经过这么多年磨练,这项技术也练得到了一定的火候。
当然,对于范远的决定,叶老大心里没底。所以,盯着范远盯得最紧的反倒是叶老大。他有鹰眼在观察着,其他同志倒是发现不了。
范远看了大家一眼,讲道:“刚才各位同志也谈了对凤英同志的看法。虽说观点各不相同,但是,凤英同志在某些事上处理的确欠妥了一些。
而且,给市政府的工作带来了严重的影响。按照党的条例,她肯定是要处分的。
不过,处理一个正处级的干部,咱们一定要慎重再慎重,这个,关系着体制内某位同志一辈子的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