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记得那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一些。好像是讲市里要整治旺夫溪了。那跟老百姓建房子有什么影响。难道市里要整治旺夫溪就不许老百姓建房了。文件里又没有规定不准老百姓建房子。而且，应该也不可能规定这个。”讲到这里，凤英看了看另一个副局长江汉，哼道，“江局长，你说是不是？”

“这个，好像，也……”江汉的头可是大了，看了看一脸板着的叶老大。这家伙，噎了些词出来模棱两可的，根本就不知何意思。

“江局长，话可是要讲清楚。你不会连小学都没毕业，连意思都表达不清楚了。这样子，可是有唬弄市长的嫌疑。”凤英逼了过去，脸臭臭的盯着江汉同志。

“我……我不知道。”江汉这话喊出来，似乎略带点哭腔的。

“闲话少讲，现在咱们谈谈这些。”叶老大伸指点了点桌上那些许可证，讲道，“凤英同志，你不会不明白市政府已经把旺夫溪的整治列入了今天的必办的重大项目之一吗？”

“我不清楚，市里开会时又没我的份头，是任局长去开的。”凤英居然有些撒泼样子哼道。

“你不清楚，你不是看过旺夫溪整治的文件，而且，任局长有传达上级精神，怎么可能不清楚？再说，难道中央的精神也要国家领导人亲自传达到每位同志耳中吗？哪还有下级来干什么？”这时，于友和帮腔道。

“你少插嘴，我正跟市长汇报工作。”凤英居然训叱起于友和这个市委副秘书长，市政府办主任来了。看来，这女人，估计没有三分三是不敢如此的。

“你少啰嗦，我正问你，正面回答我？这些许可证是不是你签发的？”叶凡冲凤英哼道。

“具体事不是我办的，这些应该是江局长负责主办的。而我签字当然也签字了。

毕竟我是代理主持，不过，局里事这么多，海东市有多大，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下边的同志递上来，我动动笔就是了。如果每份都要看，都要了解，那不是不信任下边的同志吗？

虽说局长一把笔签字，但也不能事事都包揽了。那还给不给些工作给下边的同志们干？”凤英的嘴很时老辣。

“凤局长，当时学习过旺夫溪整治的文件后。我们都清楚，旺夫溪要整治了。

所以，市里已经叫停了旺夫溪溪两岸一切的建设审批。当时有人到局里来办理这些许可证时我就讲过。

这些不能办。这是市政府下达的指示。而你还打了电话给我，说是我们要想老百姓所想，急老百姓所急。

而你又是任局长交待的主持人，这些楼房基建的审批，都是按你的指示办的。

而且，就拿这位叫凤声金经理办理的大楼来讲，他说还是你的亲戚本家什么的，我当时还是顶住没办理。

后来，你把我叫去了，指示说是人家外地客人来投资，怎么能不给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