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听说郎亭县局的杨良民同志在执法时被人打了。作为你的下属,你这个管口子的应该要维护下级的权利才对啊。
对于一些行凶作恶的人,咱们绝不能辜息。也许,有的人有几个钱,一向嚣张。
居然敢打县局长,公然无视法律的威力。你们是干什么,你们就要让那些小年青知道,什么叫法律。什么叫公平公正?法律不等于几个钱。”田志空哼声道。
“我知道了。”曾华说道。
晚上,叶凡也着实累了,享受了一番翠儿的搓背后躺下睡去了。
而在郎亭县酒楼却是正热闹非凡,一个大号包间里,一伙人吃得正欢。
“张乡长,让你受惊了。”这时,一个嘴边有颗小黑痣的家伙一脸谄媚的笑着。
“受惊!”刚放出来的张冒林同志斜瞄了那家伙一眼,略为有些不悦样子。
“思凯啊,你刚才可是说错话了。”郎亭县局长杨良民淡淡的冲下属,也就是郎亭县局刑警队长林思凯同志说道。
“说错了,杨局长,请指示一下,也让我知道错在哪里。这个,有错就改是不是?”林队长赶紧一脸笑脸,说道。
“对对对!知道就改,善莫大焉。”这时,一个大肚皮罗汉样中年男子调侃样笑道。
“马县长,你就点点他吧。”杨良民笑道。
“马县长,请指示。”林队长赶紧又是说道。
“呵呵呵……”郎亭县副县长马付同志略显得意的扫了包间内的同志们一眼,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地区局只是请张乡长去作客罢了。
人家张乡长在局呆着,好茶好点心伺候着的。哪有受什么惊或苦。看到没,还没24个小时,不是恭敬着送张乡长出来了。
而且,还是用车把张乡长送到郎亭的。你们不知道,地区局刑警队长王根本同志亲自开的车。
到郎亭后林队长一直给张乡长赔不是。那中华可是一包包往张乡长兜里塞的。”
“呵呵,马县长,过了,过了。当时王根本同志只是给了一条中华罢了。并没有那么多是不是?”张乡长相当得意的瞄了包间内的各位同志一眼,又说道,“再说了,太多也抽不了。这烟啊,还是少抽点,革命工作嘛!”
“看到没,不是几包,是一条了。还是张乡长面子大,平时都是咱们送烟酒给局的同志。今天调了个头了,人家刑警队长还得送礼了。”马县长哈哈笑了起来。
“那是那是,张哥是什么人,咱们郎亭的牛人!”林队长赶紧不管多肉麻,那马屁拍得滴溜溜的转着了。
“你又错了,张乡长不但是郎亭牛人,也是咱们南岭的牛人。不要说郎亭了,张乡长到南岭哪个旮旯不是有人伺候着。人叫什么来着,这就叫人缘。”马县长调侃样笑开了,顿时,引来了一场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