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跟方成在太湖那边掉下了湖里。我们都以为对方‘去了’。在外边我找了他好多年,顺道还收下了圆圆这个徒弟。
方成还立了这个坟堆。他又不知道我的音讯,也许,他心灰意冷,我怕他真会找个道观过一生了。
从这么多年他不回京城费家可以看出一些苗头。不过,以着他的脾性,既然他是你师傅,他肯定会回来告诉你一声再永远消失的。”
“师母,当时费苏两家好像有些误会,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弟子。”叶凡一脸恭敬,请苏留芳坐下后,问道。
“唉,都是陈年旧事了。这事我不想再谈,你如果真想问,去问费家人吧。”苏留芳不肯说,叶凡只好不再问了。
看来,苏、费两家的恩怨颇难以化解的。听说苏家是京城豪门,专注于商界发展。是燕京有名的几大巨头之一,听说家产不下于百亿。
聊了一阵子,叶凡邀请苏留芳到家里过年。不过,被苏姑娘坚决的拒绝了,她说是不想离开这庙一刻,怕方成回来错过了门头。
而令叶凡失落的就是,乔圆圆说是要留下来陪着师傅。叶凡只好怏怏然独个儿回去,叫人准备了酒菜亲自送到了庙里。
初三早上,叶凡开车直奔天水坝子而去,他想回去看看干娘。乔圆圆一直住在庙里陪着师傅,说是初六跟叶凡一起回水州给谢逊办事。
本来想过个浪漫的年,想不到结果如此。乔圆圆天天陪着师傅,叶凡到庙里当着苏留芳的面又不好跟乔圆圆亲热,这厮很是郁闷。
几个小时后,车子到了林泉镇。
看到大变样的林泉镇,叶凡心里头感慨万千。把车子停在了一旁,随脚走了下来。发现跟以前相比,林泉镇整体估计扩张了五倍不止。说是天大变化也不为过。街上的店面并不比县级市差多少,档次品位都不低。
不过,令叶老大更郁闷的就是,街上人来人往,居然没人认出自己这个林泉经济区的创始者来。看来,几年过去了,这里的人也许把自己给忘了。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叶凡在心里头淡淡的念叨开了。
春香酒楼因为要过年也歇业了。
大白天的叶凡不好意思去敲门,打通了范刚的电话问了菜西施范春香的电话。
不久,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颤栗着的,熟悉的女子声音道:“是你吗?”
“是我,正站你店门前。”叶凡也有些感伤,两人一别几年了,也没见过面。
“你等等,我把下边小门打开,你还是从哪边进来吧。”范春香说道。
“嗯!”叶凡心里一股暖意,春香还是为自己着想。
足足等了十来分钟,小门才吱嘎一声开了。
范春香还是那样的丰满,一头青丝很自然的盘在头上,散落下了一小撮一小撮的小发丝。岁月老人并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过多的痕迹。而且,人显得更成熟更有一股子特殊韵味了。其实,范春香并不大,不过二十七八岁罢了。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瓜熟之时。
“凡仔,真是你!”范春香好像梦吟一般喃喃着。
“春姐!”叶凡一下子进了门,一把紧紧的抱住了范春香。两人忘记了一切,两张嘴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吻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随着喘气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