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光是打理费就不下10万块,加上建设费用,有时领导就在用餐费用等等,一年下来,加起来也有接近200万款子由苗长林同志cào作。
而这个管钓鱼的所谓的管理科却是有着30名正式职工。加上打杂的,做饭的,铺chuáng的洗被的等等,估计不下半个连编制。
可见,水产局的同志在领会领导意图方面不可谓不深啊咱们国家,什么都缺,就是不差人这种动物。
这个还不是令得苗长林科长动心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这里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哪个领导下来不是由苗长林主任亲自接待一番。
没准儿一来二去碰上某位领导心情好时那笔随便动动,拔个十万八万的xiǎo费那是一点都不难。
就拿以前市财政局的安蕾局长来说吧,有次她陪何书记下来钓鱼,当时苗长林只是隐晦地提了这荒滩路要改建什么的,上面长máo(草有碍市委脸面等等,安局长当即大笔一挥,直接从财政局下拔了20万给他。
这xiǎo费可是不xiǎo,苗长林刚上任不到一年,这种xiǎo费零零总总的就收了上百万了,即便是水产局一些副局长都有些眼红了。
而且,跟领导们hun熟了,苗长林也有了面子,要办什么事时,趁着领导们钓上鱼时的心情大好机会请求点什么,领导那嘴一张,还不给办了。
这不,苗长林趁着给领导们开mén钓鱼的机会,不到一年时间,已经陆续把自已的侄儿、娘家外甥,表侄儿等等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安排进了市里或县里的各大单位里头,也算是吃上了皇粮,拿上了国家正式工资。
来这里钓鱼的领导都亲切的称苗长林为‘xiǎo树苗’,而苗长林这株老树苗也特喜欢领导们叫他‘xiǎo树苗’了。那代表着一种荣誉,领导看得起自己嘛。
“哼,我是来负责领导安保工作的,打开凡不想跟他啰嗦,哼声着,看了他旁边那个年青人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
“我……我……”那年青人早慌得变了脸sè,本来以为叶凡这xiǎo年青的级别绝对高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哪知人家居然是市里几个头头脑脑之一,此刻,这年青人想死的心都有。至于那中年人,自然是瞪着个眼想杀人。
“他叫张铁。”中年人苗长林无奈地吐出了年青人的名。
这张铁也是水产局里一副科长,毕业于名牌大学。也是瞅准了这鸭子滩的机会,削尖了脑袋来担任了管理科的副科长一职。想不到今天却是踢中了一块硬实的大铁板。
“张铁,嗯,你这脑袋,应该是铁疙瘩铸的,哼”叶凡冷哼一声,轻轻的敲了下张铁那帅气的脑袋,进去了。
叶凡一伙人那车子刚消失,张铁那tui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半天,没吭声,那脸,自然是微微发白。
“你看看,平时不是跟你说过了,要注意看人。别整天厉害哄哄的,现在踢到铁板了吧?今天的事,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没办法管了。真给你害死了,急人啊”中年人埋怨道,伸手拉起了张铁。
“苗……苗科长,你说怎么办?给支个招,不然,我死定了。”张铁一脸死灰,打着颤音,说道。
“怎么办,凉办还想支招,你不是没听说过,这位叶书记可不是个好相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