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送到省城水州去动手术了。如果郭新平真被破了相,郭家在省里的亲戚会无动于衷吗?
周富德,估计马上就要倒霉了,呵呵……”粟一宵不亏是官道老油子了,消息灵通,分析起这些道道来是头头是道,听得王汉是心服不已民。
突然,这厮一拍自己那脑袋瓜,惊喜的叫道:“粟哥,你刚才说是周富德要倒大霉了,那粟哥不是有希望啦?”
“啥希望,你小子愣里愣气的瞎嚷个球?”粟一宵因为是局人,一时倒没想到什么。
“就是那个啥的……”王汉急了,站了起来,跑外面关上了门,又嚷道。
“那个啥的,哪个啥的,你小子快说,没磨蹭着难受?”粟一宵还真没明白王汉的意思。
“粟哥真没想到?”王汉不敢确定,因为粟一宵有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王汉如果自作聪明显摆的话,那铁定吃粟一宵一个爆栗的。所以,这厮叫着这话时条件反射般的伸开大掌捂住了自己那粗大的脑袋瓜。
“快说,你丫的找打是不是?”粟一宵这次是真不明白,所以生气了,一掌拍在了桌上,那牙杯都弹了起来。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打我。就是周富德不是倒霉了,那麻川县委书记那位置不就空出来了,粟哥你难道不想去坐坐,虽说通都区好,但那毕竟是一副的,那有去麻川当土霸王的来得自在。而且,如果粟哥去了,也能把兄弟我拉过去,顺理成章可以坐上交通局长宝座了。过得一两年,粟哥还能拉我一把,指不定弄个副县长干干。而且,粟哥一过去,那是稳压叶凡那小子一头,气死那小子了,哈哈哈……”王汉讲到得意之处,早就忘形了,差点笑咧了嘴。
“你小子这脑袋不笨啊我一时倒真没想到太多,麻川县委书记,周富德那位置,好好好……”粟一宵一时高兴,叭地一声顺手就赏给了王汉一个爆栗。不过,这次是高兴着打的。
“粟哥,你又打我了。”王汉摸着自己的脑袋瓜,一脸的郁闷,其实这厮是装出来的,自然是高兴了。
这厮轻轻的开了门出去了,不久,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长得相当标志的姑娘,估计就o来岁。
一身淡粉色的现代旗袍格式的厚裙子,上身的头随意地乱披散着,有些凌乱地抚过脸颊,但显得相当的自然随意。
那丰润的脸庞上有着淡淡而妖灵般的红晕,眼睛微微笑着,有着妖媚的迷离诱人。那刚上过唇膏的湿漉漉嘴唇光彩照人。
旗袍央还用丝带轻轻的束了起来,沉甸甸的乳峰蜿蜒而下,像竹笋样的往外撑得很累,那优美的曲线连接着丰满的圆臀,下身现代旗袍里开叉较高,随着这女子一走动,旗袍开叉处露出的风光自然令得粟一宵那眼球都快炸出来了。
“傻啦,死相”这女子白了粟一宵一眼,妩媚到了极点。这厮身子一震,立即,饿虎扑羊,度如风般地跨步了上去,一把抱起了那女子用肩膀撞开了办公室旁边的一扇小门,两人滚将了进去。
“有没人看见?”粟一宵一边小声问着话,那狼爪子早就探出,卟拉一下,急不可耐地就把那女子旗袍上的扣子给扯拉开了。
“你轻点不行啊,我这身衣服刚在水州买的,扣子全给你扯掉了。”女子小声嗔怪道,白了老粟一眼,又小声嗯道:“我哥在外面盯着的,现在还没人来上班。再说,你这楼上整层就你一个人办公,有啥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