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喳……”
曹梅芳的话讲得太严重了,其意思虽说隐晦,但也相当的明显,明显的说叶凡想巴上宋家,用一些不成熟的土方子不顾及宋家人生命安全什么的,还有把贞瑶和宋老爷子当白老鼠的打算。
但是,日久生情想必你们也清楚。
女人可以抵上半边天的,要是他在宋初杰的耳旁那枕边风一吹,估计宋初杰那主意也会动摇几下的。
刚才你们的话我也听见了,这小伙子虽说出身普通职工家庭,但仅仅一年时间就能由一个村官爬上副县长的位置,的确有点能耐。而且人家那能耐是实打实的,没人帮助,全靠自己打下了一遍小天地,对于现在的那些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小青年来说,着实不易。
“哼!我女儿的脚可不是烂泥做的,她可不是试验品,要是扎坏了怎么办。姑娘家的脚可是很重要的,何况她在电视台工作,面对的可是南福省的几千万民众,那脚有时还会露在电视屏幕上的。”曹梅芳皱起眉头,抢先拒绝了。
“不要说了!你看你这张嘴,哼!”宋老爷子生气了,‘叭’地一声手中茶杯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我早有这方面打算,前次贞瑶去鱼阳采访时那小伙子也帮过她,宋家不能欠别人情,这情总得要还的。不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前几天,我故意漏了点口风给贞瑶,让她去通知叶凡,我相信叶凡会把握住这次党校培训的宝贵机会的。”宋初杰道出了其中原为。
宋贞瑶更是气得赌气地用一只脚狠命地蹬回自己房间了,嘭地一声关上房门抱被子痛哭去了。
“老爷子,老宋,我知道你们会怪我绝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没看见,贞瑶那丫头连‘凡哥’都喊出来了。刚才都快凌晨…了俩人才回来,混了半夜,而且还是叶凡背回来的。
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贞瑶有自己的想法。贞瑶你别看她平时像小绵羊一样很温顺,我敢说,在这事上估计你我都难以压制住她。
“妈……”宋贞瑶感到委屈,眼泪都在闪了,又扫了爷爷一眼,说道:“爷爷,就让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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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土方子。如果宋老相信就试试,应该没多大的副作用。当然,效果那个我也不敢保证。要不这样,明天晚上我先给贞瑶的脚扎针试试,如果宋老觉得还行的话……”叶凡抬着说了半截话,征求他们的意见。
“爸……我……”曹梅芳感觉委屈,心道:“我这样子还不是为了你们宋家。贞瑶可是宋家的宝贝,人长得漂亮,又在省电视台工作。京城的顾家、镇家已经有二家人隐晦的提过,想跟咱们家结亲。以后初杰想再往上一步光靠我们宋家这土生土长的势力肯定不行。没有京城的豪门政客高官相助肯定是不可能的。”
“梅芳……唉……”宋初杰叹了口气,不过口气中也略显责备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