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敖泳搂紧她，“一定会有的。”

几个月后。

收到消息，天歌皱起眉头。

“怎么了？”宋瑶问。

“夙谨渊和落凡尘惊天动地地打了一场。”天歌摇摇头，“最后同归于尽了。”

宋瑶一愣：“都死了？”

“从消息上看是这样没错，但是，”天歌耸肩，“你觉得夙谨渊像是那么容易就挂掉的人吗？”

宋瑶坚决摇头。

“不过，夙谨渊这次就算侥幸没死，肯定也少了半条命，十年八年之内，别想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宋瑶叹气：“真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好了，他把叶沐害死了，可他自己也没好受多少。关键是，他跟叶沐这么几场分分合合的，闹得我都糊涂了——你说，他们之间还有感情吗？”

天歌摇摇头：“谁知道呢？按理说再深厚的感情经过这么几番折腾也该消耗得差不多了。可是叶沐和夙谨渊之间的感情向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怪得很。”

宋瑶十分认同地用力点头：“明明是相爱相杀的典范，但是却又跟别人大不相同。我以为他们的感情会变好的时候他们就会狠狠伤害彼此，我以为他们在伤害彼此的时候，他们实际上都在为对方打算——太怪，太怪了！”

天歌忽然眯起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宋瑶问。

“在雪山的时候，我记得当时夙谨渊以杀死叶沐为条件，跟落凡尘要了一样东西。”

宋瑶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一块兽皮？难道是藏宝地图？”

天歌摇头，问：“我们现在正在找什么？”

“通往祭封之地的方法。”回答完毕之后，宋瑶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找祭封之地做什么？！”

“毁了封印——最起码，让圣女利用叶沐打开封印的计划破产。”

宋瑶张大嘴巴，反应过来了：“他想要救叶沐。”

天歌点头。

“可是。”宋瑶跳起来团团转，“这不是叶沐想要的！”

“所以说他们怪啊！”天歌摊手。无奈极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骂夙谨渊了。明明那么聪明的人，可一旦扯上叶沐，就开始变得不可理喻、没有半点理智可言！”

“那你说，他会成功吗？”

“我不是说了吗，跟落凡尘打了这一架，他怎么也要休整十来二十年——到时候叶沐恢复了，自有她应付。”

“用叶沐对付夙谨渊？”宋瑶抬头想象了一下。不由感叹万分，“太妙了！”

天歌挑起眼角：“叶沐现在怎么样？”

宋瑶长长叹气，语气充满无奈：“非常非常好，简直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