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你怎么……”她本想问你怎么变年轻了，看了一眼夙谨渊，还是收了回去，“好久不见。”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夙谨渊问。

“扶桑真君坚持声称天歌正在闭关修炼，但是，据我观察推断，毁掉秦家藏书阁和家宅大阵的，确实是天歌。”

这句话信息太多，叶沐的脑子一下子有些打结。首先，扶桑“真君”，这意味着扶桑已经结婴了，两百岁的元婴真君，太耸人听闻了！第二，天歌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毁掉了秦家藏书阁和家宅大阵，藏书阁是一个家族用以培养后人的重要依仗，家宅大阵则是保护族人安危的坚实堡垒，天歌此举，无异于跟秦家直接宣战。第三，扶桑真君很有可能知道天歌的所作所为，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阻止，还百般维护，甚至不惜说谎……

还有第四，夙谨渊和宋瑶是什么时候冰释前嫌的？而且看样子还联合在一起做了不少事。结合夙谨渊之前所说，他跟天歌还有特别的交情，那么这件事他一定是瞒着段靖之的，换言之，现在夙谨渊和宋瑶联合起来瞒着段靖之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真够乱的！

两人商谈完，宋瑶就先告辞了。夙谨渊看向在一旁发呆的叶沐：“怎么了？”

叶沐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支起身子：“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夙谨渊坐在她对面：“我还以为你不关心这些呢。”

她怎么好像听出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叶沐有些讶异地看着夙谨渊，然后喊冤：“你不知道先知阁有多黑！不管什么消息传到冰封之地，都要付大笔的银子才能听到。你也知道，我很穷的……”说到后面，声音降低。

“这只能说明你做人失败！”夙谨渊痛斥，“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个人不就是先知阁的吗？”

“我……”叶沐张张嘴巴，然后不得不承认，“好吧，我做人失败。”

话题明显跑偏。

夙谨渊忍了忍，这才将话题拉了回来：“天歌这些年来一直想要对付无相城秦家，我们在某些方面展开了合作，现在合作的关系已经结束，算是陌路。宋瑶当年是被人利用才会走错路，现在那些人已经被揪出来，道一宗安然无恙我也就随她去了，作为交换条件，我让她专门负责打探天歌的消息，因为只有她的空间能躲过扶桑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