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研究致力于死亡，也是第一个接触并疯狂研究虚空的神，楚白是忌惮的，因为在超神体系世界，这种变态科学家的人设，除了比不上时空神那位正统学者之父外，卡尔无疑就是最诡异也是能力最牛逼的一种。

相比凉冰与太阳之光他们，卡尔只能说无比的诡异难言，是一个连编剧也编不下去的最大之谜，比如死神原著中表现出的幻体，让人都不知道他到底算得上人或者神吗，还是一个已经不存在这个世间的未知存在，毕竟就算是传说中的鬼都有一个能量体存在，暗物质，立场磁场理论解释什么的合理说法。

但卡尔的身躯，完全就跟没有任何质量能量的投影一样，是虚幻无法理解的，现实世界的物理能量攻击都完全无法影响到他任何意义上的分毫行为。

看到卡尔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楚白的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卡尔动了什么手脚，毕竟死神卡尔的改造技术一点都不容小觑，后期剧情中，像凉冰天渣哪一个不是得益于他的技术支持才变得特别变态起来。

只不过，当楚白用他的所有手段检查自身的身躯精神，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甚至是连先前的攻击也仿佛是一场梦一样，完全没有对他的肉体产生了任何的伤害影响，而排除了物理层次的攻击外，也不可能是灵魂层面上的攻击，因为他的玄武神像就不会没有一点儿的防御反应，灵魂攻击，理论上根本无法突破他的防御而一点迹象没有。

‘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死神卡尔的路数，让楚白心中只会对他升起更大的忌惮，楚白一开始以为卡尔只是与鬼魂类似的存在，但是现在看来，对方完全跟传统意义上的任何妖魔鬼怪都没有半点靠边。

回味先前的失神，楚白结合所有原著认定，也只能勉强有一个不知正确与否的猜测。

刚才那种未知方式的攻击之所以除了让他瞬间失神外，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各种意义上的伤害，就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接触一样，是因为他本身确实不算是一种攻击，而是一种说起来，更像是接触到了某种大量玄奥的知识冲击，而让他大脑不能理解而彻底‘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