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梅说着从牙齿中扯出一根又细又短的金针菇。
一口咬断。
这话说的白珂身上某种花朵一紧。
男演员上位也很艰难的,现在演员行情处于野蛮生长状态,一方面成名演员空位少的可怜,一方面怀揣明星梦的数以亿计,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游的最快的那个小蝌蚪。
胡以梅总结道:“总之,禁欲系的不一定真的禁欲,花边新闻多的不见得真的放荡,也许那只是他(她)穿的保护色。”
白珂摸了摸下巴,思索自己是不是应该穿一手保护色。
可是,万一穿着穿着,脱不下来了怎么办?
有些警察去黑帮当卧底,结果几乎当到社团老大,女票也女票了粉也吸了,坏事样样干遍了,还怎么当警察,保护色这种东西,穿多了就没得洗了。
接着胡以梅解释了一下近期工作状况。白珂则说了自己的课程培训:“形体和导演。”
“为什么?”
“因为我热爱艺术。”白珂喝了一大口水。
他喉咙涩的发干。
胡以梅手中有几份广告签约,也包括谈好了的一些小地产商演,这是她两个月来的成果。
新人演员的片酬很低,《特战队》付给他的钱还不足以养活两人一车,尤其是那台喝油如喝水的纳智捷。
胡以梅道:“你能接到的所有广告,白珂,”她捏筷子看白珂的脸,啧啧生叹,“……都和那些东西有关,需要展现你的雄性荷尔蒙,所以你选择形体是没有错的,让肌肉线条更好看一些,男演员年轻的时候不留一点兄贵照,等喝奶茶喝肥了再去拍,一切都晚了。”
“我选的不错?”
“你选的不错。”胡以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