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铁木真追到城门下的时候,将他的儿子拉出来。
将别人吃的粮草都烧光了,对方不来找你拼命,算是看得起你。
所以,白天的那场军事会议,还提出一点担心,就是如何让烧火的勇士们安全回城。
“大周的狗官们,杀了我啊,杀了我。”
“那个人,你的良心坏透了。”
“有种绑我,有种跟我单挑啊。”
秦余站在城头的时候,苏折已经命人将木赤从牢房里抬来了。
木赤被绑在木架子上,这些天下来,整个人瘦了很多,可脾气却一点都没有下降的意思,嘴里仍然骂着秦余,骂着安州的大将军苏折。
当然,他骂得最狠的还是秦余。
只可惜,他说的是蛮人的语言,秦余是一句也听不懂。
可从木赤的表情中,还是明白了一些他的意思。
秦余挠了挠耳朵,对一边的人说道:“拿臭袜子将他的嘴堵上,真是,满口喷粪。”
那人领命,不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袜子给脱下来。
一股难言的味道,弥漫四周。
就连秦余也不得不咋舌,没想到还有这么臭的袜子。
袜子被塞进木赤的嘴里,臭得他两眼泪流。
秦余感觉自己有点狠了,可世界突然间安静下来,也是好的。
秦余没再管木赤,他往北方望去,四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西北一处,火光冲天,而喊杀声也是震天。
大周的军队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