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研在山坡上看到宋连铭样貌不凡的模样,便惊叫道:“这位大叔很有型,很帅耶。”随后燕研发现自己有点失态,又吐了吐小舌头,然后看了一眼一脸愕然的历飞宇,又道:“不过没有师兄好看,嘻嘻。”这时宋连铭是仔细瞧看了一下,潘琴和潘清两姐妹的着转打扮,毕竟潘琴和潘清所穿着的,就是玉清宫那标志性的天蓝色的道袍,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潘清和潘琴两姐妹是玉清宫的第子。碰上了玉清宫的第子,事情可就不好办了,于是宋连铭便严肃道:“你们……就是玉清宫的人?”潘清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型,便自豪的承认道:“当然啦,我和姐姐都是玉清宫的呢。”随即宋连铭眼色一变,便道:“那你们知不知道,玉清宫的人来落魂深渊,就是寻死的行为?”潘琴脸色一变,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玉清宫的人,就这么不受待见吗?”这时万三绅意识到气氛不对,便出来圆场,说道:“壮士,不要置气,这事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回老家祭祖,要途经此地,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要不壮士行行好,网开一面,不要和我这种商贾之士一般计较,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成不?”然后万三绅走过去,又是拿了一些银子,偷偷的塞给了宋连铭,便陪笑脸道:“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嘿嘿。”但是宋连铭拒收了这些银子,退还给了万三绅,并道:“此事和你无关,把银子收回去。”万三绅还以为宋连铭这是嫌少了,便又掏出来几块金砖,硬要塞给宋连铭,可是宋连铭仍旧是那副态度,对这些金银财宝丝毫不动心,尽数拒收,万三绅见给不出去,也没辙,只能是悻悻而回。随即宋连铭便是答了潘琴的问题,说道:“你这话说的没错,你们玉清宫的人,在我们落魂深渊,的确是如此的不受待见,因为我们狼人与你们这些所谓的修仙人士,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可清楚?”万三绅在一旁倒是听的懵了,当然有关于落魂深渊的狼人与玉清宫之间的纠葛内幕,万三绅自然是不知情的,所以现在万三绅就是一副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知所然。“我只不过是奉师父之命,护卫万大人回乡祭祖而已,这只不过是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和你们这些狼人,究竟是哪来的仇怨,我不明白?”潘琴不解道,毕竟潘琴常年只是在玉清宫当中修炼,一些血腥罪恶的内情,无从知晓,故而便是十分的不理解。“我所说的怨仇,非是指向你一人,而是针对整个玉清宫,这是我们落魂深渊的狼人与整个玉清宫的怨仇,而你身为玉清宫的第子,自然要置身其中,不能例外。”宋连铭言道。“好,那你倒是要说清楚,我们与玉清宫与你们落魂深渊的狼人,究竟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值得你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来对待我。”潘琴质问道,面对宋连铭这莫名其妙的仇恨,潘琴是十分的不明白,但看着宋连铭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样子,那么为何会如此,潘琴倒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会使得宋连铭是如此的记恨玉清宫。“对对,你一定要好好说清楚。”潘清跟着潘琴后面说道。“虽然不知你们是真不知情,还是假装不知情,但既然你们想听,我便说给你们听,就在两年前,位于落魂深渊附近的安闲村,本来只是一个与世无争,民风淳朴的,由狼人们集居的村庄,可是却在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无端的遭到了你们玉清宫的人,凶狠的屠杀。”“安闲村一村子一共五十四口人,其中五十二口人在一夜之间,全部被你们玉清宫的人杀尽了,只有彭枫和彭浩两兄弟,在此夜之后,不见踪迹,从此失踪了。”“此夜之后,你们玉清宫的人,更是丧心病狂,竟是直闯我们落魂深渊,说是要杀尽我们落魂深渊的狼人,更是将我们落魂深渊看哨的三位兄弟,给残忍的杀死。”“好在我们大王实力强横,并凭借地势之利,是战退了你们玉清宫的人,后来我们大王去调查此事,这才发现,两年前屠杀安闲村的罪魁祸首,便是你们玉清宫的执法长老,并且随后强闯我们落魂深渊的山寨,杀死我们落魂深渊的看哨的三兄弟的,就是你们玉清宫的执法长老和掌门人天阳道人,共同犯下的罪行!!!”宋连铭气愤道。“你骗人,我师父……我师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潘琴自然是一百个不相信,平日里那刻板威严的师父竟会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而在山坡上的杨峰自然是将宋连铭所叙述的事情,给尽数听进,便自我怀疑道。“此事铁证如山,用鲜血和白骨给堆成的事实哪里容得半分狡辩,我现在就想问问你们玉清宫的人,难道我们狼人的性命就不是命吗?任由你们这些玉清宫的人,肆意屠杀,还冠上一个降妖除魔的借口,残忍的犯下此等恶事,真是道貌盎然,虚伪至极!!”宋连铭指责道,这种惨痛的血案,自然是令宋连铭是由衷的恨到了骨子。“你胡说,你胡说!!!师父时常教我们斩妖除魔,就是你们这些妖物作恶多端,祸害人间百姓,师父不得已之下,才会替天行道的!!!”潘琴觉得三观有些崩溃,便捂着耳朵不听道。“姐,他也只是一面之词,又不一定是真的,我们真的能信他吗?而且师父会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潘清怀疑道。“说的有道理,一定是他骗人,试图欺骗我们,以为我们涉世未深,然后污蔑我们的师父还有掌门人。”潘琴反应过来,说道。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