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恭送皇上。”
宁缺抱着拳,等到周曜离去,他才转头道:“刘老弟,今天我是真服你了,连那个老怪物都死在你手里!”
“其实我也很佩服宁大哥,帮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刘袖又恢复毒嘴的风格。
宁缺立刻脸一沉:“收声!要是被婉儿听到,我就跟你拼命!”
“好好好,我保证守口如瓶。”刘袖莞尔道。
“不行,你先发个誓!”宁缺还不放心。
“你不是这么天真吧?男人的誓言还能相信?”
刘袖鄙视了一下,又凝重的道:“从那阉狗的话中,婉儿是他们故意放走的,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夺取赵家人的灵根,你说说当年收养婉儿的经过,也许会有线索。”
说到宁婉柔的事,宁缺也变得认真。
“其实并没有线索,是赵皇后将她托付给我,当时我还不明白,直到赵家事发,却为时已晚,加上十五年前,我还未入宗师,人言轻微,只能让婉儿改姓。”
“赵皇后?”
刘袖愣了愣,记得老妈也说过,宝儿是她的闺蜜托付给她的,不会也是赵皇后吧!
所以赵皇后在事发之前就知道?可她为什么不采取行动?或是让族人避难?还是她已经这么做了,却仍是难逃厄运?
刘袖觉得自己瞎猜也没用,而宁缺对这些节细也知之不详,不过现在能肯定的是,当年残害赵家百口的凶手,老皇上早已经驾崩了,现在魏庚也崩了,基本上就剩下长生门。
要讨回血债的话,那便只有一个长生门了!
刘袖望向灵泉那边,其实躲在下面,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宁缺并不知道,而宁婉柔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暗暗摇头,走过去把两个丫头叫上来。
可宁婉柔从灵泉出来之后,却四下张望道:“大叔,你和爹爹把坏人都消灭啦?刚才好吓人啊!”
看着小姑娘心有余悸的样子,刘袖不禁怔住了,难道她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不对,宝儿正在冲自己眨眼睛,原来宁丫头是演技啊!
她故意装作不知,是不想挑破自己的身世?这是为了宁缺吗?
刘袖悄悄对宁婉柔竖起拇指,可不知怎么,小姑娘竟然哇地一下哭了,就要冲进大叔怀里,结果想了想,又跑到爹爹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