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
这位华大人也做了几十年官了,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听说刘兄这个儿子是北运省最出名的废物,看来真是家门不幸啊!
不过北鸣侯已经自动忽略后面的话,倒是觉得袖儿说的有道理。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袖儿说的不错,既然对方有这个能耐,直接动手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看来应该是巧合了……”
“未必是巧合。”刘袖又道:“这些死人有什么共同点?比如他们是靳王党,还是拥君党?”
“嘶……贤侄不可乱说啊!”华玉吓得连忙阻止,在京城谈论新君和靳王是大忌,这小子真敢说啊!
北鸣侯也点头道:“袖儿切记,在京城千万不要提什么党什么系,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三个人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的意思,自然是不在一个阵营,而且还有个中立派,好像和夺位之争无关?
但刘袖还是持保留意见,现在消息有限,还不好下定论。
“父侯,我们去给那位翰林学士上柱香吧,还有华世叔的上司。”刘袖忽然提议道。
上香?显然不是袖儿的风格。
北鸣侯道:“你想调查此事?”
“去看看而已,也许会有重要讯息。”
直觉告诉刘袖,那个凶手很可能是他的敌人,没有任何道理,就是来自位面之子的直觉。
刘桓终于开口道:“你想胡来,别拉父侯下水!这件事连宫里都干预了,岂是你能插手的?”
这次北鸣侯是在老二这边:“不错,调查这些凶案太危险了,何况为父就要入朝面圣,还不知这次来京,是何人在背后推动,前途未卜,不宜再生事端。”
老爹一贯求稳的风格,还是不能完全改变,其实这想法也不无道理,刘袖思索了一下,也觉得还是别大张旗鼓的好,那就低调的去吧!
“也好,那便依父侯所言,我和四哥还要为三甲做准备,就不掺和这事了。”
刘袖说完,便告辞离去,只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为三甲做准备?好像会试还没开始吧,你就要准备殿试的三甲了?
刘桓忍不住斥道:“狂妄至极!真是狂妄至极!当初连我都没进三甲,他以为自己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