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都行,一千两起步,上不封顶,只收黄金。
——刘袖
…………
尉迟茹兰彻底崩溃了,面无血色地坐在那,我只知道娼妓,只认识娼妓,别的一概不知,我这是怎么了……
无数的暴击,让她心如死灰,甚至忘了质疑刘袖,这些到底是不是他乱写的字?
北鸣侯心里暗道不妙,这可是未来的儿媳,尉迟家的千家啊!袖儿这回太过分了,打脸也不用这么狠吧?
可北鸣侯又不好责怪刘袖,因为他也没说什么,完全是就字论字,总不能怪他不该赢吧?
这时,尉迟拓开口道:“候爷的公子果然不凡,才识令人钦佩,在下敬侯爷一杯。”
“啊……拓兄谬赞了,犬子不懂事,望拓兄海涵,还是本侯敬你吧,请!”
北鸣侯举杯说道,心里却暗忖:他这是想就此揭过?那是最好了,这种输赢本就无关紧要,看来对方还是识大体之人。
是的,尉迟拓当然知道孰轻孰重,比起这次来访的真正意义,一个尉迟茹兰自然不算什么。
他觉得这顿饭差不多了,该试探的也试探了,该丢的脸也丢尽了,便想早点收场,等明日去看过民兵团,看看传闻中的装备,再逼刘家让出最大的利益!
“茹兰,还发什么呆,尉迟家的人输不起吗?”
尉迟拓不动声色地提醒了一句,可没等他提议结束,尉迟茹兰便反应过来。
“不错!只是赢在几个怪字而已,刘伯父,接下来以武助兴如何?”
“啊?还要比武?”
这回刘术没敢马上答应,而是望向尉迟拓,想看对方的意思。
话已至此,尉迟拓也不能让尉迟茹兰难堪,何况比武的话,根本毫无悬念,让她挽回点颜面也好。
“侯爷说了算,客随主便。”
“那好吧。”
刘术也读懂对方的意思,又问道:“不知贤侄女想如何比武?在这里动手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