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家一起看向刘袖,尉迟茹兰一脸得意,这回傻了吧?就算是教书先生,也不可有见过这些字!
她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这些是在一本羞羞的古籍上看到的字,内容就不便描述了,但这几个字在大运字典里绝对没有。
当时尉迟茹兰觉得很趣,便记了下来,但她也不知道怎么读。
“厉害厉害!”刘袖赞叹道:“尉迟小姐真是才华横溢,都溢出来了,连这种字都会写!”
“哈哈哈,不认识吧?”
尉迟茹兰终于出了口恶气,可是得意不过三秒,就听刘袖说道:“第一个念鸟,骂人的脏话,大概语法是这样……”
“第二个念脑,也是骂人的意思,区别在于……”
“最后一个念kāo,巧了,还是骂人的意思,不过又作名词,指你身上某个不翘的部位……”
刘袖解释的很详尽,连每个字的用法都举例说明,比如“嬲你老木”,这个时候嬲就是动词。
等等这些,就不一一描述了。
总之,刘袖说完以后,尉迟茹兰的脸都绿了,尉迟拓也绿了,后者只想一掌拍死前者。
你看看你写的这是什么字!堂堂尉迟家的女子,就算你是庶庶出,也不能如此有辱门楣,要是家主在这,打死你都是轻的!
而北鸣侯也傻眼了,袖儿不是想放水吗?那尉迟小姐怕是自己都不认识,你解释这么认真干嘛?
刘袖当然认真了,打赌和打脸一样,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收起桌上的金票,刘袖客气的笑道:“尉迟小姐承让了,既然你对生僻字这么有研究,那我也写几个,如果你能认识两个以上,就算你赢,这彩头便归还于你。”
“好!你写!”
尉迟茹兰连忙道,她正心里滴血呢,这可是三千两真金啊!没想到刘袖居然还给她机会?
哈哈哈,这小子太蠢了,赢了还要再吐出来。
随后,刘袖拿来一张大纸,洋洋洒洒(歪歪扭扭)地写了近百字。
“娼妓、曩磲、蕤颥、耱貊、貘鍪、籴耋、瓞耵、鼗屾、庹鼋、飨乪、磲樤、颥夤、鹕鲦、鲻耱、貘匚、鵼鶓、龠畠、曩鍪、耋瓞、耵鸫、鲕烃、橐憝……”
尉迟茹兰一直看到最后,脸上还是大写的懵逼。
刘袖道:“怎么样,是不是发现自己除了娼妓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