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柜还是很懵逼，看刘公子说得好吓人的样子，咱也不知道为啥，咱也不敢问呐！

不过想想，现在刘公子是有名的粮食大户，收粮的居然没找他，这本身就很不合理，似乎另有隐情？

刘袖道：“好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放你的贷款吧，要是想投资，十里坡布坊了解一下，来年开春要进军京城市场，齐掌柜有路子也可以参与。”

“好好，京城我熟。”齐掌柜还有些心虚，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去。

待他走之后，鹿小姐才开口道：“你怀疑是振兴会在收粮？”

“嗯？这你也能猜到？”刘袖惊讶道。

“那是自然，听你刚才的语气，便是对粮食的去向有所怀疑，再加上你之前烧了振兴会十几万斤的粮食，这很难猜吗？”鹿灵溪心里有些小得意。

“厉害厉害！”刘袖赞叹道：“鹿小姐真是冰雪聪明，咦？你的脸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鹿灵溪心里一紧，今天这家伙抽什么疯？三句话不离她的脸，莫非是发现什么了？

“公子请自重。”

鹿灵溪说着，便躲向一旁，可是刘袖的魔爪，似慢实快，还没等她躲开，便已经碰到面具，然后又很“不巧”的，揭开了一点点。

鹿灵溪吓得连忙捂住脸，尖叫道：“你这登徒子！你想干什么！”

登徒子一脸震惊的道：“鹿小姐！你……你的脸，怎么还有一层？难道是传说中的二皮脸？”

你才二皮脸呢！你全家都是二皮脸！

鹿灵溪气得眼睛通红，却死死捂着面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每次都是故意的？……不错，我是带着面具，这回你满意了吧！”

“哪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刘袖也有些汗颜，好像又把人家弄哭了。

不过刚才那惊鸿一瞥，虽然只瞥到一点点，但是皮肤好白啊，是不是整天带面具的关系？

鹿灵溪突然很认真的道：“我曾经立过誓，只有文采胜过我，又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才能揭下我的面具，既然今天被你揭开了，我的文采又不如你，所以我只能……废除这条誓言。”

什么？还有这种操作？鹿小姐也这么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