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袖说走就走,那些侍卫立刻不会玩了,连忙看向门后。
这时,薛南只得恨恨地走出来,故作惊讶的道:“咦?这不是北鸣侯的五公子吗?怎么不进门就要走,莫非有怠慢之处?”
刘袖顿住脚步,仿佛看智障一样地回过头。
“你们门口放几只柴犬,逢人便咬,不是怠慢是什么?”
“你……”
薛南顿时脸一黑,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刘袖这张嘴了,没理还要咬三分,何况这厮今天是客人。
如果可以的话,薛南真想把他轰出东武城,但今天要一血前耻,怎么能让刘袖走呢?
“来的即是客,你们怎么能狗眼看人低呢?”薛南瞪了侍卫一眼,又笑道:“刘公子别和下人一般见识,请吧。”
薛南虽是在训斥下人,但也间接地贬低了刘袖,连下人都看不起你,刘袖又能听不出。
不过这种脑残的招数,他实在懒得接招,直接摆了摆手。
“少废话,带路。”
“你!”
薛南差点被怼吐血,他可是堂堂东武侯世子,怎么就成带路的了?还一副呼来喝去的口气,真是岂有此理!
可这时,宝儿却开口道:“公子,这里好像不欢迎我们,还是走吧,反正侯爷只是让我们应付一下。”
“……”
薛南一听是来应付的,更怕他们走了,赶紧放下姿态道:“好好,本世子就给刘公子带路,权当是替下人赔罪了,刘公子,里面请吧!”
刘袖看了看对方的贱样,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宝儿,不禁竖起大拇指,然后大摇大摆地从薛南和几个侍卫身旁走过,目不斜视,就像领导来视察一样。
薛南愣了半晌,直到刘袖等人都进了府,他才回过味儿来。
尼玛,我怕是被他们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