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我赞同,能者得之!”
开玩笑,如果袖儿上位了,我以后就是家里的长妇了,看那些小浪蹄子谁还敢蹦达?
北鸣侯忍无可忍,板着脸道:“胡闹!继位不仅是家事,也是朝廷的事,岂能如此儿戏,而且争来夺去,这个家早晚会散,都莫要再提。”
“我没说要争。”刘袖淡淡的道:“如果一个人的份量,大到说一不二,还用争吗?”
北鸣侯:“……”
四哥:“……”
秦氏:“来来来,吃菜吃菜,宝儿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很香?”
“是梅发怒的肉肉,那个西几头也好七。”
宝儿嘴里有东西,吐字不太清楚。
不过空气中已经尴尬到极点,实在是刘袖出言太狂妄,在北鸣侯面前,还没人敢这么说话。
“好,很好。”北鸣侯脸色数变之后,忽然大笑道:“为父倒是有些期待,吾儿能大到说一不二的那天!”
四哥倒吸几口寒气,也尬笑道:“对对,有理想有目标好,我来敬一杯,这次老弟又被绑架,多亏祖宗保佑,再一次化险为夷……”
“等等!绑架?”秦氏手一抖,惊呼道。
好了,现在成功转移话题,四哥也松了口气,开始讲起老弟脱险的经过。
慢慢的,这顿饭才算稳当下来。
等到了尾声,北鸣侯又说起正事:“东武侯派人送来请柬,五日后是他儿子的拜师仪式,邀请了北运省的很多人,请柬里还特意让袖儿也去,你怎么想的?”
从北鸣侯的话中,便可听出对刘袖的转变,今天的问句很多,和以前截然不同。
刘袖道:“还邀请我了?拜师有什么好看的,这个老匹夫,怕是想收礼想疯了吧!”
这和买貂摆酒席,科目四过了就预备,有什么区别?
北鸣侯冷笑道:“他这是针对我,北鸣城烧粮,他便立刻送来几千难民,又听说你拜了名师,他马上也给儿子找了个名师,哼哼,那老匹夫的心思啊!没事,你不想去也无妨。”
“名师吗?”刘袖顿时来了兴致:“去,当然要去了,正好有些账,要找他算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