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芋头,你的脸怎么红了?”秋彩将脸凑地更近了一些,只见她那眼睛忽扇忽扇,又晶又亮,连挺翘的睫毛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两人距离陡然拉近,几乎脸贴着脸,秋彩呼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地冲击着俞修龙的脸、耳朵、脖子等处。
  “呼……”只怪这女儿柔香太过醉人,俞修龙觉得心底“嘭”的一声,燃起大火,烧的他全身燥热非常,身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拼命要挣扎出来,胀得难受无比。本来身体伤痛,倍感无力,不料此刻反应居然如此剧烈,他咬紧牙关,企图强压那道心底之火。
  汗水从额上冒出来,俞修龙甚至觉得,这比自己以往经历的任何一场战斗都要辛苦许多。秋彩虽是自己的最爱的女孩子,可这两年来,她已悄然成长为一个娇俏迷人的女人。
  两人仍然没有说话。
  孤男寡女之间的静默并不会使他们冷却,反而只会令气氛急剧升温,情欲发酵,仿佛将酒窖藏多年,只为开封时浓烈气味的迸发。
  俞修龙脑中已无他念,唯余迷迷糊糊一片空白,只觉得秋彩的粉唇晶莹,不禁想一亲芳泽。
  于是,他鼓起胆子,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甚至想都未曾想过的举动。
  他双手轻轻抬起秋彩的头,在她那小“樱桃”上亲了一下;秋彩反应过来,脸刷一下红了。
  俞修龙还不满足,又去亲她的小嘴。
  “你……”秋彩措手不及,眼睛陡然睁大,全身发僵。随即便被俞修龙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冲击得遍体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仿佛骨头都被化的干干净净。
  “怎会如此柔软,这种感觉比摸她的手还要美妙千倍万倍。”
  “她身上散发的香气……真叫人越尝越醉,无法自持。”
  无数闪念从俞修龙的脑中穿过。
  “我这是怎么了?!”俞修龙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似的,那些疼痛感也全然消失了,甚至身体的某些地方怒张立起。
  比如汗毛。
  秋彩感到俞修龙的手指向下慢慢游离,宛若蜻蜓点水,他指尖触碰之处,不禁令她一阵痉挛,后背前曲似弓,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冒起,仿佛一圈圈荡开的涟漪,这种感觉奇妙非常,然而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柔美的轻哼。
  昵声燕语,情火燎原,俞修龙双臂紧紧搂住秋彩的腰,两具年轻而又纯洁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被他一拢,秋彩只觉得俞修龙身上滚烫无比,紧接着对方热度汹涌地传了过来,自身体内仿佛有一堆干枯的柴草,此时火星一溅,立马便被引燃起来,越烧越旺,渐渐将秋彩也吞噬。
  她眼神迷离,慢慢闭上了眼睛,用身体去感受这一切。
  俞修龙和秋彩均是闭眼陶醉,在这方寸天地间忘情燃烧着,他们的姓氏、名字、身份、经历仿佛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空气中弥漫着自盘古开天以来最妙不可言的气息。
  纵使毫无经验可言,但在爱欲的本能催动下,他们依然能表达对爱人的绵绵深情。也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开,体内只剩巨浪狂潮之后的余波,将他们冲击得毫无气力。
  俞修龙面皮火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他抬头再看秋彩时,不觉惊呆了,只见她面若桃夭,柔媚不可方物,将自己的心完全勾走了。
  秋彩衣衫微乱,亦是没有回过神来,心潮起伏不定。此时被他盯着看,脸上愈发滚烫,默默地低下头去,不胜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