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装修得十分日本风的宅邸。
穿着黑色浴衣的黑发青年站在庭院中,皎洁的月亮将光辉轻柔地洒在他身上。
“恭先生。”
一声充满敬意的声音响起,云雀恭弥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但声音的主人却像得到了云雀恭弥无声地回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泽田阁下明天早上9点抵达机场,您有什么安排吗?”
云雀恭弥冷哼了一声,薄唇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
“他动作倒是快。”
草壁哲矢没敢搭声,以他对云雀恭弥的了解,现在最好不要去触霉头,否则倒霉的是自己。
“明天早上我亲自去接草食动物。”
草壁哲矢:?!
将一瞬间闪过的惊讶隐藏,草壁哲矢恭敬地说道:“......是!我明白了,那么我会安排下面的人准备......”
“不用。”
飒——
风起,树影婆娑。清冷的声音随风传入草壁哲矢的耳朵。
云雀恭弥柔软的黑色头发随风扬起,他转身往屋里走去,看起来一如既往,没有异常。
但只有被擦身而过的草壁哲矢知道,云雀恭弥身上猛然乍放的浓烈杀气,如寒冰一般浸入骨髓。汗水顺着脖颈滑入衣服,直到一阵凉风吹过,才唤回了草壁哲矢的神。
回过神的草壁哲矢露出一个苦笑。
委员长看起来很生气,而生气的源头——
“阿嚏!”
长相清秀的褐发青年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站在他旁边的银发青年闻声狠狠皱紧了眉头。
“十代目,您生病了?”
泽田纲吉温和地笑了笑说:“没有,应该是有人在念叨我吧。”
会是知子吗?
一想到六年前凭空消失后就再也没了消息的女孩,泽田纲吉一阵恍惚。
“......不管怎么说,还请十代目注意保重身体,您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狱寺隼人严肃地说道,翠绿的眼眸充满浓浓的不赞同,显然是不相信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无奈地笑了笑,知道是自己多次的乱来和强撑,让他在隼人那里的信任值跌倒了0。
“是,是,我知道了。”
“那么,还有最后一件事。关于您今天晚上的飞机订票,您能解释一下吗?”狱寺隼人翡翠一般纯粹的眼眸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
泽田纲吉脸上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