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瞎猜的同时,卢惊绿四人也匆匆穿过谷口,见了从大理远道而来的一干使者。
使者们大概出发之前就被段延庆交待过,要守绣玉谷的规矩,所以等了这么久也没有半句怨言,更没有提入谷说话之类的要求。
他们这般客气,移花宫这边的态度自然也适当温和了许多。
“你们的来意,我们已经知道了。”每到这种场合,负责开口的一般都是怜星。
使者们听她这么开门见山,也就没绕弯子寒暄,行完一礼便直接道:“我等的确奉陛下手谕前来。”
话音刚落,落在为首那人身后的一个随从便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盒上前了两步。
卢惊绿几人看着那个领头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封信。
这大概就是他口中的手谕了,说实话,和卢惊绿想象中很不一样。
信是给她和白飞飞的,一人一封,上面盖着大理皇帝的印。
除此之外,还有代表郡王和郡主两个爵位的信物,一并取出交给了她们。
卢惊绿很好奇:“你们陛下究竟为何要赐爵位?”
使者笑着指了指了那封信,道:“陛下不曾向我们解释,但他说了,若是两位问及,展信一阅便知了。”
卢惊绿:“……好吧。”
说完这些,这群使者又主动提出,既然正事已经办完,那他们便该告辞了。
凭邀月和怜星的性格,自然不会主动留他们,于是双方作别,她们四个也回了谷内。
没了外人在场,卢惊绿吐槽起来也就没了顾忌。
往里走的时候,她一边拆信一边道:“虽然我和飞飞那时救了他一命,让他顺利回了大理,但他上次都亲自来谢过了,怎么忽然又补了两个爵位过来?”
白飞飞:“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是闲得慌。”
话说一半,她正好瞥到在谷口附近的王怜花,当即语气一转,道:“咦,你怎么还没走?”
王怜花:“……”行吧,你到底跟谁生的儿子也不关我的事,我这就走。
其余三人看着王怜花拂袖而去,也没觉得意外,反正自住进移花宫以来,每次和白飞飞碰上,他都是这个反应。
不过怜星到底承了他悉心医治的情,最后还是亲自把他送到了谷外。
她送完回来时,卢惊绿和白飞飞已经各自把段延庆那封信拆开读完了。
于是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样,那位皇帝陛下的信里有写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