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几兄弟一拍即合,我便成为了白马寺蹴鞠军总管,这才有了这一场精彩斗鞠……”
姚崇仔细听完岳峰这一番叙述,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停榭的护栏之上,道:“没想到王孝杰赫然是这等卑鄙之徒,四郎所行无过错,只恨王孝杰平白让羽林军的赫赫威名被污!”
他顿了顿,又正色道:“四郎,你我虽然相交不深,但听四郎所言,汝乃性情中人。四郎倘若听我一句劝,我便让四郎以后莫要再和白马寺有太深的瓜葛!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四郎能懂否?”
岳峰暗赞姚崇厉害,眼下的白马寺如日中天,在洛阳可谓是一等一的风头,可是姚崇却把白马寺称为一座危墙,这一份洞察力着实让人叹服。
根据历史的记载,薛怀义的确扑腾不了太久了,武则天登基之后,很快便厌倦了他,暗地里又有了新欢,后来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的出现,则是彻底的让薛怀义失宠。
失宠之后的薛怀义心理失衡,大肆为恶,竟然一怒之下把明堂给烧掉了,这一下彻底的触怒了武则天。
武则天是什么性子?岂能容忍一个男人在她面前那么放肆?她当机立断,便将薛怀义送上了黄泉路,薛怀义一死,白马寺树倒猢狲散,很快就崩溃完蛋,那些花和尚也免不了被清理的命运……
岳峰向姚崇抱拳,道:“姚郎中的忠言我铭记于心,只是你我今日无需谈这些,仅就谈蹴鞠如何?”
姚崇愣了一下,一拍手道:“四郎说得好,是我着相了!来,咱们就说一说你白马寺蹴鞠军的排兵布阵……”
岳峰和姚崇扯到了蹴鞠上,彼此就有了说不完的话题,岳峰自不用说,他的理念之前卫先进那可是经过了千年的沉淀和职业化淬炼的!
而姚崇又是蹴鞠痴子,对蹴鞠的研究到了痴迷的程度,两人这一番交流,彼此棋逢对手,尤其是姚崇来说,能遇到岳峰这等高手,他真如同是久旱逢甘霖,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坦通透,两人聊到最后,岳峰忽然道:“姚郎中,坏了!出宫的时辰快要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