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之却不可置否,她缓缓地漂浮在沈如妍的上方,随着沈如妍的步子往前飞,明明在她面前的是花楼的建筑,可白南之就是如同透明人一般穿墙而过,不远不近就在沈如妍的上方。
“你且看着吧,逍遥派的人,可个顶个的会演戏。”白南之轻笑一声开口道,她这一句话勾的丹乐心的心里直痒痒的,他分外好奇白南之话中的意思。
“什么师傅你可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快跟我说说嘛师傅师傅你又卖关子”
丹乐心急的团团转,他本就不是什么耐得住性子的性格,一旦被勾起了兴趣,恨不得立刻就知道其中结局。
奈何白南之就是不说,她就是这么坏心肠的家伙,再者说,看戏就是看的一个过程,要是太早将结局都告知这个喜欢闹腾的丹乐心,那么这场戏还怎么看下去,这样不好不好。
随着上官愊忆的不断逼近,白南之忽的开始想,白璞玉在那个地方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他成功了的话,可再也不需要多一具身体了,白南之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唇角。
只要撑过去,对白璞玉本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的脑海中只稍微想了一下白璞玉,随后便抛开心中的杂念,端正自己的态度,认真的开始看戏起来。
那厢仍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并且就连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混混沌沌的白璞玉似有所感,他眼中的茫然无措快要将自己淹没,看向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时候,迷茫之色更甚,他试图往前走,手中却紧紧地握着一把斧头,只要周身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便要挥舞起自己手中的斧头。
一起一落,偶有带起一道血花冲他身上喷射而去,即便如此他的脸上还是一脸的茫然,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做事。
此时的他并不能被称之为白璞玉,那家伙也在他的体内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意识被封存起来,只能独自一人面临这里的重重考验。
在白璞玉意志仍清醒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万分痛恨自己,恨不得将当初捡起那位海域人乾坤袋的自己给剁了,手怎么就那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