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打的可真激烈啊。”丹乐心弓着背躲在佛宗的弟后面,看着其他宗门的战斗不时的发出几句啧啧作响的点评。
“上上上,五行法术铺上去!这个剑招不行啊,动作都不行,我要是从下方过去就能把你们剑宗的剑招躲开,你们剑宗弟子要多加勤修苦练啊。”
丹乐心躲在佛宗弟子的后面,将闭着眼睛打坐的众位佛宗弟子视为无物,愣是把第一次跟丹乐心有深入接触的贺知徽给说的一愣一愣的。
贺知徽不善言辞,只能微微张着嘴听丹乐心喋喋不休讲个没完,连在地上打坐的佛宗弟子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丹乐心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他简直就是一刻不断的一直在说,上下嘴皮就没有合起来过,顺利的让在最后面打坐的佛宗弟子皱起了眉头。
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皮下的眼珠在转动,这名佛宗弟子已经被丹乐心说的话扰乱了自己的心绪,此时根本无心打坐,他猛地睁开眼睛,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丹乐心和贺知徽。
“尚安。”一道饱含深意的声音在佛宗后方响起,那名睁开眼睛的佛宗弟子身子一震,又瞪了丹乐心和贺知徽一眼,用手做了一个闭嘴的姿势,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进入打坐状态。
丹乐心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这些佛宗弟子就爱搞这些有的没的。”
说完后还是有些不服气的闭上了嘴,此时最好不要跟佛宗的弟子起冲突好,毕竟现在还要靠佛宗罩着。
感受到尚安身上又重新散发出那宁静悠远的气息,这股气息竟然奇异的将丹乐心身上暴躁的情绪全部压制了下来,让他难得的感受到了一次从心灵到身体都归于平静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过美好,让丹乐心忍不住想要靠近多一些,但是很快贺知徽皱着眉头将自己冰凉的手放在了丹乐心的手臂上,一下子将丹乐心给惊醒了。
佛宗的弟子太过诡异,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就是吸引着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难怪父亲跟我说不要轻易跟佛宗的人为敌,丹乐心眼睛里晦暗不定,稍微往后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