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家娘子并没有提醒,而是转身收拾自己的家么物件,其实也没有什么,就那么几只木桶还有盛放一些调料的餐具之类的。至于摊子,也就是那么几张木板拼凑而成的,也值不了几个铜板。
“赶紧的找份事做做,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听说啊城东那张员外家招家丁,你要不要去试试,有份体面的工作,也总好过你这样沿街乞讨万倍呀。你瞧瞧你,都十七八岁的后生了,还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
林家娘子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教训着那刚吃完她剩下的豆腐花的赖狗儿,她唠叨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听到对方的任何吱声,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随声附应着。她心中一动,抬头一看,却发现那赖狗儿早已经跑开了。
不远处迎面走来了两人,年纪不大,比那赖狗儿还要小上那么一两岁。其中一名身着蓝衫,背负着一柄古朴无华的幽黑铁剑,看这少年眉清目般,却透出一股难言的俊逸不凡。而另一名则是一名胖胖的小道士,一身宽大的道袍将这胖胖的身躯紧紧的包裹着,那胖道士胖胖的脸颊上透出一股子未尽的稚气,一看就知道是从哪座道观里逃出来的小道童。
而那赖狗儿正向那二人而去,虽然此时街上的行人很多,但是这二怎么看都感觉像是从外地来的。
“唉,这臭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痛了。”林家娘子见状摇了摇头,她收拾好,便离开了自己的那小摊,而那赖狗儿的收获如何,她就不去管了,但是她心中有一种预感,那赖狗儿又会像上次一样,无功而返,至于会不会被打得在那破庙里躺上那么半个月,她就不得而知了。
经验非富的赖狗儿如一只盯上猎物的饿狼般,他的眼里除了那两名外地人就没有其他的人了,按他以往的经验,这名穿着宽大道袍的小道士应该一只肥羊,而那蓝衫少年则基本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心中一喜,眼看着那两名外乡人慢慢的接近,街道之上还有其他的行人,虽然并不算太过拥挤,但也不妨碍他趁机下手。看看那胖道士,一脸的肥肉透出几分油腻的红光,一看就知道从家道观里偷偷跑出来的道童,看他背后的行囊鼓鼓的很,说不定有一些值钱的玩意儿。只是那行囊的目标太大了,如果能顺手牵羊拿走那再好不过了。不过主要的还是别在那胖道士腰之上的那镶着金丝的钱袋子,那可是寻常人家都难以见到的好货色啊,那鼓囊的钱袋里子必定有不少银锭子,这样自己就不用让那群小乞丐们挨饿了。
打定主意,赖狗儿并不着急,自己看上的猎物肯定是跑不了的。不过他心中还存有几分余悸。就是前几天,也是一名胖胖的富家公子,后面还跟着一名老眼昏花的老仆人,而那名胖公子显然是一名炙手可热的主,这街面之上的偷儿和泼皮们都纷纷的打起了他的主意。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咋地,自己第一个偷偷的近了身了,顺手将那胖公子别在腰际上的玉佩给偷了下来。虽然他逃脱了其他泼皮和偷儿的围剿,但最后却被那名老眼昏花的老仆人给逮住了,其结果就是他自己在一破庙里躺了近半个月有之久。
这会应该不会有错了吧,还存有的心悸让赖狗儿心中莫名的一颤,那种全身骨骼散架的巨痛可现在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那可真是痛不欲生的滋味啊,他没有想到那胖公子身边的老仆人居然会是一名武修高手,至于有多高他想都不敢去想这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