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怡然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完,赵振兴也凝眉沉思了片刻,“置办这些家伙什倒不是啥难事,你只要把样式啥得给我,我立马就订下去,反正这些人家我们也都相熟,应该出不了啥岔子。
再就是这伙计、浆洗打杂的人手,在这周围的村镇也能招得到,倒是这掌柜的,要是有那能耐的,只怕不愿意到咱这地界儿来,就是那手艺出众的厨子只怕也是这般。”
赵怡然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是终归要解决这些事,客栈一旦开始正常营业,那就离不得厨子和掌柜的,要不是有家里这一摊子和作坊,自家人倒也可以顶上一段时间。
可是客栈开张的日子只怕也是温棚出产的高峰期,家里的人手全部算上,只怕都不够忙活的,哪里还能腾得出手来打理客栈。
赵怡然想到这里就道,“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托王牙侩看看县城那边有没有掌柜或是厨子愿意到咱这儿来的,跟他说好了,到咱这儿的工钱比照县城,要是做的好,咱们还可以给得再多些。”
“再一个,就是找咱镇上的张牙侩,看看咱这大张镇周围有没有好的掌柜和厨子,要是有,愿意到咱这儿来的,工钱比照他们先前的,每年过年还有红利。”
赵怡然接着又把自己想道的另外几点一一说与几人听,到最后,二丫已经体力不支的趴伏到桌上睡了起来。
李氏赶忙上前,抱着她进了东厢房洗漱歇息去了。
棋哥儿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时不时还插嘴问上一句。
等到几人把几件事商讨的差不多了,赵怡然也抬手打了个哈欠,把早前画好的那张纸头递给赵振兴,“……爹,明儿你去寻牙侩的时候,不要忘了帮我问活动印章的事。”
“嗯,我晓得了,今儿忙了一天,你也累着了,赶紧洗洗去歇息。”赵振兴见她这样,不由得有些心疼,赶紧催促她去洗漱。
赵怡然也不坚持,自从生病后,她就时常感觉有些疲乏,她知道这是身体还没养过来的原因,想着这些日子,每日不断的汤水,她也不再继续熬夜下去,免得李氏都给她白补了。
想到这里,她也把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拎着水壶进东厢房洗漱去了。
赵振兴把赵怡然递给他的几张纸头收起来,也带着棋哥儿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