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七站在一旁,正拿着一堆的信件翻阅,他把其中几封重要的翻出来,放到程锦川的书案前,“主子,这是加了火漆的,应该兑二特意标注好的。”
程锦川颔首,“其他的你拿下去仔细看看,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艮七知道他这是有话要与乌老单独说,忙躬身退了出去。
乌老连喝了几杯茶,这才搁下杯子,长吁一口气,“总算是活着回来了,你小子当初也不说好,要不是老夫精明,差点儿就掉坑里,回不来了……你说说……啊?这都叫什么事?”
“此事是我们收集到的情报有误,等我们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幸好您老足智多谋,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遭……”程锦川提起面前的茶壶给乌老续满杯子。
乌老见他这样,心气也平了些,他摆摆手,“算了,这事说来也怪不得你,都是那边的人太过狡诈。”
他搁下手上的杯子,探头过来,压低声音问,“那你现在怎么打算?那边可不是善茬,据说东宫的那个已经被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您老什么时候见我吃过亏?原本让您走这一遭,也只是去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只是他们的胃口未免太大,竟然还想连我的东西都敢吞下,也不怕噎着。”程锦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乌老转了转眼珠,伸手捻了一把自己的胡须,“这么说,你小子这是把我当诱饵呢?”
“您老想多了。”程锦川重新坐回交椅上,拿起一封信去了火漆,一边打开信封一边道,“我只是让你去试探他们一下,但是其他人我不放心,因为您老武艺出众,就是有什么变故,也能及时脱身。”
“对方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下子就盯上了您这个香饵……,就在您老逃出城的那夜,威叔已经与东宫那边接上头了……您老的事刚好帮我分散了一下那边的视线而已……”
乌老闻言,顿时一拍桌子,直气得吹胡子瞪眼,“敢情你指使老夫跑了这么远,就只是去做了一个诱饵?”
“看您老说的。”程锦川起身,从书案后走了出来,“这诱饵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那你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我也好做准备不是……”乌老闻言不由气结,敢记情这还是这小子看的起他,才给他安排了这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