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咽下口中的饭,“要去的,吃完就出门。”
他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之后可能会比较忙一点,晚上回来比较晚,来不及做饭。
晚饭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找个相熟餐厅给你订餐,还有你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本来打算今天带你去买的,回来太晚的话我去直接去买了带回来可以吗,你习惯穿什么牌子?”
徐苑在舀着鸡蛋的空隙中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太过深沉莫测,魏宁愣住,有些迟疑着,试探着问他,“怎么了吗。”
徐苑放下勺子,直直的盯着他,“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这话之前徐苑问过,问完就觉得不该逼迫他太多,转移了话题。现在旧事重提,问完就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非得问出个答案来。
魏宁眨着眼睛,有些懵,半天才反应过来。
紧张的抿着嘴唇,赶紧冲他挥了挥手,“我…我没…什么企图的。”
话虽如此,眼神却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徐苑勾了下唇角,目光落到他一路红到耳朵尖的脸上,颇有些意味深长,“是吗?”
就你这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还没问你想干什么呢,你就直接给我说你没什么企图。
似乎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啊。
魏宁更不敢跟他对视了,低着头去,努力扒着饭,让自己嘴巴空不出来,躲避问题的态度简单粗暴极了。
三下五除二吃掉碗里的饭,躲躲闪闪的收拾好碗筷就出门去了,连招呼都忘了打。
像只仓皇出逃的仓鼠。
直到坐到车里,徐苑那句轻飘飘的“是吗”威力才散干净,不被那种如影随形的压迫感追随,魏宁才敢松口气。
徐苑问是不是对所有人都那般好,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性子温吞慢热,除了演戏,很多事情不爱多想,习惯性跟着感觉走。
比如他在临钧婚礼上想要过去跟徐苑搭话,他就去了。
觉得应该把人带回家来,想要把人留在身边,他就这么把人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