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俩说着这样的话,我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没得消停了。
我师父和乔三爷的酒量都不咋地,属于三杯就倒的那种,关键你们喝多了就睡觉也行啊,只要一喝多,就是满嘴的胡话。
所以我特别怕他们两个喝酒,一看到他们端酒杯,我就头大。
那天晚上我师父和乔三爷鬼哭狼嚎了一整晚上,吓得王川每隔几分钟就跑到隐堂那边观察情况,生怕那边的人听到动静。
好在隐堂也是热闹非凡,根本也没人在意客栈这边出了什么动静。
不过听王川说,钱三和周九里都缺席了隐堂那边的饭局,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去哪了。
对于周九里这个人,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他人不坏,只是性子偏激了些,为人执拗了些,直到现在,我还能想起他得知钱三在我碗里下毒的时候,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可对于那个钱三,我却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这小子简直就是坏到了根上,投毒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后来王川又在庄子里好好巡查了一下,发现钱三和周九里住进了庄西南方向的一座老宅里,周九里谎称,钱三最近一段时间得了疟疾,一直上吐下泻的,他一直留在钱三身边小心照顾着,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也不敢离开。
说什么得了疟疾,周九里还能不知道钱三为什么突然生病么?
我告诉王川,钱三身上藏着毒药,让他务必要盯紧钱三,尤其是隐堂开饭的时候,一定要把饭菜看好了。
有王川在,想必钱三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
第二天清晨,师父在庄子外围布置了迷阵,防止庄子里的人私自离开,并将穿越迷阵的方法教给了王川。
大约是八九点钟左右,师父就和乔三爷先一步潜出了庄子。
一直到了中午,卢胜材和云裳才帮我打点好行李,一左一右扶着我离开白义庄。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