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尚扬听到这，瞬间转过头，下意识看向孙萌的肚子。

“三个月！”

“我以前为你去过医院，由于手术不先进，留下后遗症，还以为这辈子都怀不上”孙萌说着，收回目光，看着照片苦笑道：“谁成想怀上了，去医院，医生说即使怀上也有流产的风险，要三个月以后再说，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本打算这次回去说，可他…却走了！”

尚扬身体不禁开始颤抖。

他就是从小没父亲。

所以太知道没有父亲是什么滋味，小时候会被人骂成野孩子、大一点会被欺负、在大一些就会听别人可以勾画出来的风言风语。

可以说，如果从小出生在一个完整的家庭，他不会有后来的性格缺陷，更不会疯狂报复玩弄那么多女孩子。

“我养！”

尚扬终于开口，嗓子也有些沙哑：“你放心，我会把他培养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人，也会给他全世界最好的资源，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凌辱”

孙萌沉默了，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你配么？”

她又开口，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却像是三根钢钉，扎在心上。

配不配？

尚扬也不知道，应该是不配。

如果不是孙宇，命丧黄泉的就应该是自己，而他们，才应该继续生活下去，本上而言，孙宇确实是替自己而死。

沉吟片刻，开口道：“我会给他报仇，无论是谁，一定要付出代价”

把报仇这两个字说出来，他才敢重新正视“孙宇”眼睛，否则心虚。

“你敢么？”孙萌激将法很拙劣，但她也只能做到这样：“李念说，那是你现在不宜招惹的存在，一旦发起火，会造成很大影响，你会为了一个在社会上微不足道的人报仇？要知道，他死了连新闻都没报道，可不像你们这些大人物，哪怕受到危险，都能让国家外交发声！”

她就是个女人。

谈不上头

发长见识短，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当年跳楼之后，非但成了全校的笑谈，还成了亲戚眼中的丢脸对象，说的更直白点，连父母都觉得她丢脸，有一段时间还想再次自杀，但在恰当的时间孙宇出现，陪她走过最难捱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