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尚扬在一步步试探。
“如果你不想活了,我可以帮忙!”
还没等尚扬说话:“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不要介意,多个朋友重要比个敌人好,实事求是的讲,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性格的,善恶从心,活的够潇洒…”
尚扬闻言,沉默了。
放眼看一望无际的海面,如果听不出郑海明话里的蔑视就是个傻子,他现在好奇的不是郑海明,而是背后的史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能让他肆无忌惮,连带着让郑海明也如此狂妄?
犹豫了足足一分钟。
终于开口道:“郑总,正如你所说,我这个人活的很简单,善恶从心,有些人我必须得在乎,有些事必须得记得,李龙是我兄弟这是其一,在山里你要弄死我,这是其二,所以咱们之间,绝对不是一个电话能把问题说开的,你在哪,我可以去见你,面对面交流比较好一些!”
只要见到他,什么事情都方便。
郑海明听到这话,眼睛眯起来一些,一道道寒光在缝隙中炸裂开来,如果能化为实质,恐怕他面前的墙已经变成残垣断壁。
“见我要干什么?弄死我?呵呵…”
他轻笑中带着三分愤怒:“尚扬,你知道嘛,国内的首富只占有他管理公司的百分之几的股份,合伙人制度成就了一批人在台上,可富裕的是在台下的一批人,市井投资也好、永诚投资也罢,哪怕把尚氏国际都算上,资产规模、朋友圈、社会地位,都是有迹可循的,我现在与你说话,并不是咱们之间有谈话的平台,而是我喜欢你的性格,你又恰好通过盛美把电话打过来,明白么?”
话里的意思很简单。
就是我的实力,超乎你的想象!
他又道:“你还年轻,以后有很多的路要走,不要把眼光放的太低,北方自古以来都是贫寒之地,华夏五千年过去也没能改变现状,在北方首屈一指固然是能力证明,可那都是瞎子在混水里摸鱼的游戏罢了,往南走,睁开眼睛都远远不够,更要看出哪块水深,哪块水浅…”
警告,裸的警告。
意思很简单,北方的破地方,闭上眼睛找到水坑都能站起来,而南方的底蕴,单单有能力都不够,一不小心能把人淹死。
“郑总家里的鱼塘很深?”
尚扬反问着,也笑道:“很不巧,我这个人从小在浑水沟里练的不是摸鱼,而是狗刨,郑总,你是知道的,在浑水里越洗越脏,我也洗腻了,想去干净的水塘里看看,深不深无所谓,练的是技术,要的是干净!”
尚扬的意思也很明显。
跟我…装你麻辣隔壁!
果然。
郑海明闻言皱了皱眉。
手指也在有节奏的敲打自己大腿。
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否者也不可能成为投资界的传奇,在特定的时间做出特定的事事情,是正确的。
在非特定时间,做出特定的事,是错误的。
在山里收拾尚扬,是顺手。
在山外与尚扬发生矛盾,是开战,不明智。
“白山死的可惜了!”
他莫名其妙的感慨一声。
尚扬点了支烟,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在你之前,我最看好的是白山,奈何天妒英才,早早下了十八层地狱!”
“去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