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好的云清,一边撕着手指甲根部翘起来的那些小皮,一边慢条丝理地说着。
庄越见此,眉头皱了皱,拉了拉扣在棕色腰带上的绿色军用钥匙蝇,从裤袋子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挂在上面的小剪刀。
非常自然地拉过了她的手,低头开始帮她修剪。
正准备看好戏的云清一时惊愣住了,望着他认真的样子,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何时做过这样的事?
他对她做过最温暖的事,就是写信安抚他。
虽然每次只有那么简短的几个字,但是从那简短的几个问候的字,她却能感觉得到他的关心。
尽管那些关心里只有责任,没有任何喜欢或爱的成分。
云清很快清醒过来,手往后一缩,同时压低了声音:“你快放开。”
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就好意思?
然而,庄越好似早就猜测到了她会退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别动,小心剪到手上。”
声音低沉却悦耳,似低音炮一般,带着挠人心湖的性感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