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自已的时候,就像一只竖起了所有尖刺的刺猬,在对那些伤害她的人时,却总是心软。
唉,这丫头是个重情重义的,要帮她甩掉林家的人,还真不能用太凌厉的手段。
“你才笨。”云清耸了耸鼻子,坐到了桌子边的木凳上,离他远远的。
因为只有一条凳子,而她又一脸防备的样子,庄越只能走到床边坐下。
朝她抬了抬下巴:“过来,你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小丫头,该防的人不防,他这个不需要防备的人,她倒是防得死紧。
“干……干什么?”云清背靠着桌沿,坐着没动,目光却更警惕了。
虽然这男人现在表现的一切正常,但谁知道他一会会不会又哪个筋没搭好,突然就发疯?
“不是说背痛吗?”庄越像变戏法一样,从迷彩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油来。
“不……不痛了,现在好了。”云清十分后悔刚才说自已背有点痛了。
庄越怀疑地盯着她:“真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