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广桥悠杏虽然没有用刀子刺伤她,但她右手在撑地面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一个像钉子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刺入了她的手心里面,疼得她要死要活的。
现在虽然把那钉子取出来包扎好了,但伤口还是隐隐约约的疼着。
西尔很恨地想。
回去后她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广桥悠杏,让她坐一年半载的牢。
要不然出不了心里面的这口恶气!
西尔抬起头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想看看给自己去药房取药的司机回来没有。
最终她司机没看到,却看见了一个她一辈子都不想看见的男人。
走廊中间的一间办公室门被打开,穿着适合西装的男人走出门外,一个中年男医生尾随其后。
她认得那个男医生。
那男医生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儿科专家,得过的医学奖项不计其数。
看来他是来给他的女儿看病的吧?
西尔刚才闷闷不乐的脸蛋此刻更闷闷不乐了。
当初她怀有孩子的时候,他连回来看孩子一眼都不愿意。
现在对凯里生的孩子却像是对心肝一样,亲自跑来医院这种耗费时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