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一年了。
那个无情的小丫头还记得他吗?
恐怕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从他眼底一闪而过,不过转瞬又恢复了上一秒那独善其身,冷漠无情的模样。
毕竟他的冷漠,是他所有伤痛唯一的伪装。
卸下冷漠,他往往狼狈得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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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里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心已经飞到了别的女人身上,此刻正紧张地执行着自己计划,交叠在肚子上的手搓了又搓,总算在半分钟后说下出了下一句话。
“joseny我打算明天就回卢森堡,你能陪我吃最后一顿晚餐吗?说不定我走了后我们就再也见不了面了,你就满足我这最后一个心愿好吗?”
joseny看了嘉里一眼,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只当那是一场普通的告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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