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手指能划出荧光的工作人员，则是牛头马面。

老爷子当时给吴子良的说法是稳定国内民众情绪，当时吴子良总觉得这个老爷子绝对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对了。”老爷子和吴子良重新坐下以后，老爷子看着吴子良突然开口问道，“在华夏境内，总共有多少认同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的妖族啊。”

“这个倒真的不多。”吴子良的眼珠转了两下，做出了回答。

“哦。”老爷子听到了吴子良的回答，接着问道，“那认同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的妖族和不认同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的妖族，具体的人数，你知道吗？”

“认同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的妖族，大概只有数千之数吧，散落在全国各地。不过他们喜欢隐居，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也不方便说出他们的身份。”

“国家也不是非要找到这些人，只不过做一个统计而已，那不认同自己是华夏一份子的妖族呢？”

“大概，几百万吧。”吴子良抹了抹自己的鼻子，随口扯出了一个弥天大谎。

“几百万？！”

吴子良敏锐的观察到老爷子握着座椅扶手的手立刻青筋暴露了起来。

这也不怪老爷子情绪突然这么激动。

任谁知道自己国家内有数百万不认同这个国家的妖怪，恐怕都要炸。

别说是这些妖怪有特殊能力了。

就算是没有，数百万没有国家认同感的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灾难性的，很容易导致社会事件频发。

欧洲那些难民为什么会在收留他们的国度里横行无忌。就是因为没有国家认同感，所以国家做了什么他们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不仅仅可以套在人身上，国家身上也一样。

欧洲国家再怎么舔难民，难民也不会认为他们是这个国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