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吗？”头狠狠撞在方向盘上的赵志雄艰难的抬起了头。

现在他的头上满是鲜血，但是他还顾不上自己头上的伤势，而是赶紧向车前面看去。

他想看看，王菠萝到底有没有被自己撞到。

越野车的保险杠是直接撞在墙壁上的，没有任何东西隔在保险杠和墙壁中间。

“没撞到人，还是说被压在轮胎下面了。”

赵志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挪了挪屁股，想感知一下有没有人被压在了越野车下面。

但是他既没有感觉到车身下面压着东西，也没有听到别人的惨叫声。

他刚才踩着油门撞过去的时候，很明显的看到车前站着一男一女已经来不及跑了。

而其中那个女的就是他这次的目标王菠萝。

应该是撞到了吧，可能是被卷入到车下面去了。

赵志雄也没敢下车去查验。毕竟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为了防止事后太紧张露出什么破绽，他还特意破坏了汽车的安全气囊装置，导致他汽车在发生碰撞以后，他自己也受伤不轻，这样就算是警察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可以以车祸伤到了脑子的借口拒绝回答警方的提问。

不管了，赵志雄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整个人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就当自己是撞到了人，完成目标了吧。反正车速那么快，那两个人是绝对没有机会躲开的。

赵志雄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妻子拨打了一个电话。当然，这个电话并不仅仅是通知他的妻子自己出车祸了，而是间接告诉了幕后的那个人，自己完成了任务。

所以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轻轻的说了一声救命，就脑袋一偏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回应电话那头妻子的呼喊。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只狐狸？这只狐狸好像还有九条尾巴，为什么自己在干坏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啊。

事实上，赵志雄并没有看错，他的越野车根本就没有撞到王菠萝。

而那只有九条尾巴的狐狸，并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赵志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近在咫尺的王菠萝这看了个清清楚楚。

在越野车撞到挡在王菠萝前面，抓着她的胳膊的吴子良的时候，一只九尾妖狐忽然环在两人的身旁，然后发出了一声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