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楼:“他挺年轻的,这么着急吗?”
岑川说:“不是他着急,是我着急,小睿年轻,当然等不起,耗两年依然风华正茂,是我等不起,我年记不轻了,就算健身保养,年龄差距也摆在那。我把我能给他的都给他了,我手把手教他怎么管理公司,我的财产都给他一半,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凡能给他在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东西,我就不给次一等的。”
“乔三爷,到这个年纪,还是服老吧。”
“我想能被你看上的人一定会优秀,不会缺乏别的追求者。”
岑川想起郁嘉木,那个英俊锐利的少年,与他一比自己就像是暮气沉沉,他说:“同那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比,我们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纯粹炽热,没有那样的冲劲儿。但他们也有比不上我们的优势。”
是成熟稳重吗?乔海楼想着,问:“是什么?”
岑川笃定淡然地说:“我们有钱。”
乔海楼:“…………”
乔海楼无言以对。
岑川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砸钱吧,乔三爷。虽然金钱不等于爱情,也买不来真心。这么说,或许听上去太世俗了。但我觉得,人为了自己所爱之人是愿意给出自己的一切的,为一个人花钱不代表爱他,但不为他花钱绝对是不够爱,而愿意为其倾尽所有则绝对是真爱。有时候钱就代表着真心,多少钱就代表着多少真心,让他看到你掏出足够的真心,我想,他应该就会愿意再一次相信你了。”
与此同时。
沈垣收到一大束花,他本来还以为是乔海楼寄过来的,给乔海楼发短信:【你故意把花寄到我班上来?为了让我同学看见?你怎么这么卑鄙!而且我不喜欢红玫瑰,你都忘了吗?】
乔海楼心情太复杂了:【不是我寄的……】
沈垣:【那是谁寄的?】
放学后,给沈垣寄玫瑰花的人出现了。
王子钦穿上了自己最庄重英俊的一身衣服去见沈垣,上次沈垣告诉他就是自己设计他被爸爸赶出家门,王子钦很不好受,但他考虑了好几天,觉得虽然沈垣一开始是没报好心,但最后结果却让他走回正路,而且既然沈垣报复过他了,他们以前的恩怨是不是也可以算作一笔勾销。
虽然现在的沈垣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温顺乖从的沈垣,可他思来想去,还是想和沈垣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之前告白失败,一定是因为显得不够认真不够正式,这次他打算再认真正式地告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