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赶紧跟上!”年轻小将一喝,士兵们立即整齐划一的踏步跑动,朝淳于满追去。
街道恢复了平静,厉承泰朝方泽抱拳道:“这样的处置小兄弟可满意?”
方泽摇摇头,笑道:“不满意,不过看在你的份上,他算是逃过一劫!”
厉承泰扬眉,抚掌一笑:“小兄弟倒是个妙人,不知可否知道你的大名?”
方泽笑道:“无妨,我姓方名泽!”
说到这里,他朝厉承泰略带深意地一笑,“曾经也算是皇朝一员吧!”
厉承泰身子一震,朝方泽邀请道:“为赔罪,可否与在下到城主府一趟,刚好丰城有美酒送来,正好与客一起享用!”
方泽失笑:“将军这是也想软禁我啊!”
厉承泰使劲摇头:“客人与那东西怎可相提并论!”
方泽一怔,突然大笑:“将军也是个妙人,这顿酒看来不吃不行了!”
“哈哈哈,方兄弟爽快,请随我来!”
一刻钟后,两人到达城主府。
关万山早得了厉承泰的消息,于大厅中端坐等待着两人。
当方泽出现时,关万山的反应与厉承泰几乎一致,甚至表现得更加明显。
盖因方泽与父亲方亭不仅外貌极其相似,就是气质亦不凡,与其父相比不遑多让。
关万山不自觉地起身,颤声问道:“小兄弟从何处来,却是要到何处去?”
方泽看着眼前的关万山,他早已从父亲留下
的木牌中得知许多信息,知道他是父亲手下曾经的老将,忠心耿耿,用兵有度,想了想,笑答道:“从远方,寻故土而来。”
闻得此言,关万山心神一颤,大笑道:“寻故土好啊!皇朝虽然没落,但也是许多人曾经向往的所在!”
方泽深深地看着关万山,带着一丝深意道:“真可惜,现在却是无法见到老将军口中的当时盛世!”
关万山一叹:“确实如此,旧人故去,奸人把持国度,却是令人绝望。”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眼笑道:“不好意思,不过感慨之言,让小兄弟见笑了,来,先请坐,承泰,命人上酒。”
厉承泰应声而去。
方泽坐下,笑问:“可否一问,为何那淳于满一听到我姓方便要抓我?”
关万山面容骤变冷峻,冷声道:“不过一名叛徒的畏罪之举,不值一提,提了就让人生气,简直
丢尽皇朝脸面。”
方泽沉思,蹙眉道:“老将军说的是现在方氏皇朝的执政者方狮吧!他为何要这么做?天下也不止他一家姓方?难道还有忌讳不成?”
“不瞒你说,近年来他痴迷于羽月国师之预言,说是近两年来将有故人之后前来讨伐,因此只要是姓方的,并不幸路过临海七城的,无不被他暗中圈禁起来审问,更甚者,直接就地处决,简直可恶!”
见方泽追问,关万山也气愤难平,说起此事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