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断人心肠吾艹。
他和岑大人聊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衙门外快马来信,那信上说调查到的结果,确实和两人猜想的一样。
“对了岑大人,这赵弈晨的案子犯的是什么罪?”他问道。
“五年前青楼伤人一案,状告之人是张公子,伤者是其随同,但昨rb官拜访张家询问那名随同,才得知那人不久后就亡故了,而且听张家下人说,那人本就病入膏肓。”岑大人回道。
这样说来,张公子肯定是诬告了,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随同也死了,连岑大人都有些犯难。
他问,“根据大华律例,伤人坐几年牢?”
“赔偿皆可,但是张公子是告赵弈晨伤人后导致随同亡故,按照大华律例,意外致人死亡,监禁十年。”岑大人解释后就是一记叹息,这两天的调查结果正是那刘大人贪赃枉法。
他一听沉思一会儿,思索着办法,随后告辞离去,直接往牢狱中去看看。
到了大牢外就见赵若离站得直直的等着他,而姑娘魂不守舍,眼圈通红,几次想开口又忍住了。
见他来了,便是转身擦擦眼泪,回头过来展开摇扇,故装淡然道,“兄台,现在我们是否要回酒楼?”
“你先等等,我进去和你哥聊几句。”他回道,随后给了二两碎银给狱卒,进了大牢。
此时牢中还是和上次他来时一样,一股浓浓的枯草烂掉的味道扑面而来,空间倒是宽敞,铁窗外的树影一摇一摇,时不时的遮挡阳光,导致这牢中忽明忽暗。
这环境住上五年真是受罪,若是猜的没错,赵若离虽然五年前已经和上官家完全断绝了关系,这才没有借助势力救自己哥哥出来。
但很有可能的则是,那哥哥不愿意出来。
这会儿,他来到赵弈晨的牢前,咳嗽一声,“兄弟,赵姑娘让我带句话给你。”
“如果是她说的就算了,我不想出去,一辈子住这里挺好的,若是大哥时常带些小酒过来,小弟愿意传授于银针技艺给大哥,可否?”赵弈晨撩了撩铁链,漫不经心。
“我说兄弟啊,你果然是个人渣。”他更是漫不经心,挥挥手走了,顺便说道,“对于我来说,你什么也不是,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