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察秋毫,你一个采花贼怎么可能是青玉教大弟子,大人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我有证据。”陆迁擦了擦泪说道,又从怀里掏出那日藏身于花丛中看见秦剑施暴的过程,所画下的画。
这时,堂上师爷接过画交给大,又附在大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大人瞬间神色凝重,哒!“荒唐!青玉教大弟子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尔等还有其他人证物证?”
看来红缨说的没错,青玉教的势力已经将这云台郡快透支了,不过,才梓的计划就是制造舆论。
这时陆迁突然惊疑说道,“大,大人,你是说他真的是青玉教的大弟子?”
“正是。”师爷回道,又看了一眼秦剑,此时秦剑身体有些透支,精神不佳,正闭目回神放空外界一切事物,有什么事旁边的随从会叫他的。
可这个时候,陆迁直接抱起两条母狗,准备走下堂去,“大人,小,小人不告了。”
“咦?怎么回事?”群众都来不及反应,怎么不告了,明白人一看都知道这陆迁是忌惮青玉教,纷纷气的蹬脚。
倒是这个时候,师爷叫住陆迁,“既然无事击鼓宁冤,按照大华律例,重打五十大板,来人啊——”
“砸他,狗官,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群众纷纷扔水果蔬菜进大堂,陆迁这小子溜的快,加之又会功夫,一眨眼人影都不见了。
哒哒哒,“退堂!”
衙门人群散去,没过两个时辰舆论四起,满大街的阿姨嫂嫂寡妇们骂声滔天,公子哥的摇头叹气,青玉教与狗官勾结欺压百姓,纷纷为明日秦剑与萧玉兰的亲事抹了把汗。
萧玉兰行侠仗义的名声早就遍及全大华,全大华人都认识和熟悉,无论从人才到气度,再到侠骨柔情,怎么可能嫁给秦剑这种丧心病狂之人。
一时间青玉教门生都待在教中,也没谁自讨没趣出门看脸色。
傍晚,斜阳快要撞上山尖,火红的云彩染红大地。云台郡城边斜山坡上一歇亭,才梓坐在石凳上品尝小茶,左边红缨手握横笛推了推才梓递来的小茶,“拿开,你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