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晓心痛的哭了起来。

洛夜寒想抱住她，让她趴在自己肩头哭，可是，他感觉自己已经没这资格了，“要不，你休息吧？我去外边守着，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慕晓晓摇头，“不用，我还不想睡，洛夜寒，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你那么冷漠，那么无情，可有时候，又能给人一点温暖，让人感受到你的热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呢？”

洛夜寒笑笑，没回应，他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知道，就算是拼了命，都想靠近她。

慕晓晓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臂弯里，侧着脸，火光印在她脸上，眼中有晶莹的泪珠在闪动，“洛夜寒，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想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我借了你的钱，你一时兴起，或者说，你是根本就是为了报复柳言，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拿掉我的孩子啊！那可是一条生命呢，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就算我们的婚姻是一场儿戏，可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洛夜寒一怔，她是怎么知道的？他曾经交代过医生和护士，谁也不能把这事透露出去，就是为了不让她伤心！

慕晓晓哭了起来，哭的浑身都在颤抖，洛天和他一起畅游山间的那种轻松和愉悦完全不见了，只剩下抱怨和伤心，“洛夜寒，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去决定一个孩子的生死？那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你都不用和我商量一下吗？”

洛夜寒靠近了点，把她抱在怀中，慕晓晓想挣脱开来，却被他抱的更紧，“是谁跟你说的？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晓晓抬起头，泪光闪闪的看着他，“这是真的？真是你做的？为什么啊？你还是人吗？”

洛夜寒点头，“是，是我做的，”

慕晓晓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挥动拳头使劲捶打着在他身上，他没有还手，也没有制止她，许久过后，她打累了，无力的停了下来。